柳棋上回大婚被强行换上罗裙作了女子打扮没有炸毛,一是那日他无力反抗,二是没有照镜子。他压根没有看见自己的样子。
今夜不同,等身铜镜里清晰可辨他的古怪装扮,不男不女,不伦不类,把他恶心的当场发彪。
王爷的重口味大概只有他自己喜欢。
不过后来扯着衣衫半果,长发缭乱,就着妖娆身姿,做着欢爱之事,罗衫和程路也不得不承认,柳棋的女装扮相也不是一无可取之处。
小棋儿徒然随波起伏,呜咽着坚持,“不……不好看……丢人……”
“丢什么人,爷喜欢看,若小棋儿实在不喜欢,就只在房里穿给爷看?”王爷只能退而求其次。
柳棋仍然固执地摇头。王爷叹口气,暗想,问他作什么呢,以后晚上,摁倒了给他穿,嗯,反正也不穿出去。他要反抗,就这样……那样……再这样……
所以说王爷本质很恶劣,很自我的,他想做的事,没有达不成的。
那天之后,那些女装全部锁到库里去了。柳棋在王府内院虽是王妃,却依旧穿着他以前的衣服,每日
练他的枪。几位内院公子见着他也是小棋儿长,小棋儿短。虽然美中不足的是两个孩子整日追逐他喊着棋母妃,但做人嘛,也不求事事如意,样样顺心,他是大人了,哪能和小孩子计较呢,自以为反抗获得了大成功的柳棋乐观地如是想道。
柳棋的好心情总不能保持很久,他看着下人送上来的朝廷一品诰命夫人才能穿的整套衣衫罗裙,外带凤冠配饰,傻眼了。
王爷表示爱莫能助,这次是太后做寿,为了给病重的皇帝冲喜,c,ao办得分外铺张。所有京都里有品级的朝廷命妇都要进宫朝贺。柳棋贵为定阳王妃,自然在名单前列,决不可不出席的。
柳棋自己也很清楚,这种场合是绝对不允许他穿着男装去的。
“我可以装病吗?”柳棋一脸恳求地看着王爷。
“相信爷,小棋儿,你这里一病倒,那边就会派出成群的太医来给你会诊,你不会想看到他们的。”
太医一搭脉,便知是男是女。
虽然定阳王妃并非女儿身的事实知道的人不少,但也不能大肆宣扬,不然等待他们的,便是清流的抵
触,御史的上谏,卫道士的口诛笔伐。
“我……我做不来的……还要进宫……”柳棋一想到除了穿女装,他还要进后宫与其他女人一起饮宴拜寿,外带家长里短聊天看戏,压力不是一般二般的大阿。
王爷捏捏柳棋的耳垂,和声道,“怕什么,你是定阳王妃,这后宫里,除了皇后和太后,你无需介怀他人。我会让程路赵舞陪你一起去。”
这真的只是安慰话,程路和赵舞都不是官宦子弟出身,他们懂的宫内规矩还不如柳棋多些。最后还是轩辕沥自请跟随。他年纪小,随母同往祝寿也不算违例。到头来还是儿子可靠阿!
七夕番外
柳随风第一次看见定阳王轩辕烈,是景元十三年的七夕。恩,就是牛郎会织女,有情人相会牵手的日子。
那一夜月朗星稀,天边的银河若隐若现。对柳随风来说,实在不是个逃跑的好日子。
他躲在两座院子相夹的水滴檐下,屏息看着廊下巡逻的士兵来来去去,已经有一个时辰了。
柳随风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上个月他在京都朱雀城门外被s,he得满身白羽,几乎死去,醒来就是在这大宅子里。
不知天日,缠绵病榻,若不是此间主人遣人细心诊治,j-i,ng心照料,估计他早就在阎王殿等投胎了。
本来他是挺感激地,如果不是那个叫赵舞的大夫忽然变脸,对他做出那等羞 耻之事,也许他会找机会当面对这儿的主人道一番感谢。
镜头回到三日前,赵舞慢慢抚摸着柳随风结实光滑的后背,非常满意地笑道,“恢复地不错,疤痕都消得看不见了。”
柳随风趴在床上,下颌搁在软枕上,侧着脑袋问,“赵大夫,为什么我后背的疤都消了,人却还是没什么力气呢?”
赵舞的手越摸越往下,直朝亵裤里的隐秘之所而去,“那是因为你每日喝的药里头,我放了温香软玉散。”
柳随风再傻也听出不对劲来,翻手抓住赵舞的手腕,“赵大夫是何意?”
“我的意思嘛,你也好的差不多了,该是动手的时候了。”赵舞面上露出诡异的笑容,手坚定地按压下去。
然后那三日的情景,柳随风一点也不想回忆。就是现在,他后方密处仍然s-hi滑柔软,向外渗出粘液,里面尚有两个镂空的银球,塞在他无力企及的深处。想他也曾是京都纨绔子弟之首,眠花宿柳之事自十四岁通晓人事之后,便不曾少。但被人当作花馆小倌这样调 教,实在尚属首回。
有机会一定要拍死那个死人妖!柳随风咬牙切齿,诅咒着那个男生女相的赵舞。
巡逻的士兵远去之后,柳随风翻过院墙,沿着一片小林子摸索着走了不知多久,忽然耳朵里听到一阵琴声。
爬上眼前的假山,他透过石隙间望去,院里 y- in 靡景象令柳随风倒吸一口冷气。
今日是七夕佳节,滇缅定阳王府也做了应景的摆案供桌,女子乞巧以求良缘,不过府里头没有女人,只有内院几位公子,交杯换盏,陪着王爷作乐。
赵舞掷色子输得只余外袍(这厮聪明着,别人输了先脱外面的,他输了先脱贴身衣服),半露不露地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