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手气尚好,下身衣物还算完整,抱着他的宝剑,斜靠在王爷身上,却是醉得三分不醒,半眯眼,脸色通红。王爷左手执着酒杯,右手却探在秦司的裤中,在干什么,一目了然。
罗衫与程路尚在厮杀,程路赤 条条,挂着番蛮才会戴的金环佩饰,摆弄色罐时铃铛作响。罗衫才解了外衣,半摊胸膛,真正是大赢家。
盖子一揭开,又是程路输了,他撅着嘴不快地投入王爷怀抱,扭动几下,便被王爷摁到胯下。程路咕哝一声,埋下头侍弄起王爷。
柳随风看得血脉喷张,这是谁阿,左拥右抱,虽然都抱的是男色,但这般做派,多半是此间的主人,联想到自己的遭遇,他更加确定,就是这大变态了。
要是落在他手里,柳随风不禁打个哆嗦,还是赶紧溜吧。正想后退,那抱剑的武士忽然睁开眼,如游鱼般滑出长榻,翩然向自己飞过来。
未等柳随风惊赫,那赤身的少年五指一张,嗡一声放出黑压压一群小虫子。
柳随风掉头跳下假山狂奔,未出几部,冰冷的剑鞘击打到肩背上,令他踉跄地向前扑倒,黑色的小虫轰的盖到他的身上。
柳随风就地一滚,试图将小虫碾压,但那虫子钻入衣衫就踪迹全无。月光下,抱剑的武士低头将他拎起来。
柳随风竟无力挣脱,全身力气如潮水般退去,软绵绵任由他拎到院中主人前。
赵舞见是他,面色陡变,俯身在主人面前拜下,“爷,赵舞看管不力,还请爷责罚。”
王爷不在意的摆摆手,让秦司把柳随风放到自己怀里,捏着他的下巴,冷淡的面容下看不出喜怒,“小侯爷,这是打算去哪里?本王救了你的命,怎得谢都不谢一声就要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