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艳阳高照,柳棋巴着王爷肩膀被抱出出房门时,半眯眼瞅见还在地上躺着的柳正清。那红丝满满的眼睛,简直是恐怖。
得,这丫就一深井冰,为了一劳永逸,柳棋毫无心理负担的把已经远去西蕃的柳正源给卖了。
他把脖子里挂着的玉坠子扯下来,扔到柳正清怀里。“我说柳侯爷,您也别在我身上费劲了,您直接去找正主吧,他在西蕃亲王府里头,活得别提有多滋润了。”
至于柳正清和柳正源以后会怎么样,就是不是柳棋所关心的了。
王爷抱着柳棋一脚踩过激动地不知道东南西北的柳侯爷,扬长而去。
第三十八章
柳棋摇身一变,现在是定阳王的正室夫人,两个新过继的孩子全部记在他的名下,王府之内,他的地位仅次于王爷。
不过柳棋没觉得自己应该过一种与以前完全不同的日子。从前他还是长公主府的小侯爷时,奴仆成群,前呼后拥的生活他过起来也不过如此,乏味无聊,每日就是到处找乐子,乐子找完了以后,更大的寂寞与空虚就会占领整个思绪。
后来进了王府,他在反复的调 教磨练下,学会向王爷低头,俯首贴耳地去讨好他,虽然时常会产生老子是男人,老子要跑路的想法,但潜意识里他却留恋起王府的生活。床第间的厮磨,王爷的严厉与温情,罗衫几个人的亲近,都像一根根看不清的绳索,缠缚住他,将他牢牢牵扯在王府里。
柳棋生来就不够聪明,他没有什么坚定的意志,容易向强权屈服,但偏偏在某些方面却又异常冷淡与偏执。前辈子柳家的做法伤了他的心,今生重活,他就将柳家扔得干干净净,断得清清楚楚。
这点上王爷就抓得很好,不要想着以什么情情爱爱去打动柳棋,对他这种自己没什么大主意,脑袋也不太灵光,抽风起来又会钻牛角尖的人来说,你只要明确告诉他怎么做,做错了,毫不犹豫地抽上几鞭,完了亲亲哄哄他,他自然就会温顺又听话。说白了就是胡萝卜加大木奉的做法。
至于王爷对柳棋的那份情,说给他听,柳棋绝对是明白不了,不是有那么句话吗,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日他久了,他就知道爷对他的心了。
赵舞作为定阳王府或者说全天朝唯一的一位超越时代的心理医生,不得不承认,王爷这种看似简单粗暴的做法,的确最适合柳棋那一根筋的二货。
所以对二货柳棋来说,眼前只有一件大事,值得他c,ao心。
“这……这些是什么玩意儿?”他练完枪和两个小王爷跨进房门时,错愕地看着铺了一桌子一床的新衣裳问道。
弟弟轩辕泓小脸被太阳晒得红扑扑地,小眼睛笑得如同两个小月牙,扑过去,翻看起来,还n_ai声n_ai气道,“棋母妃,新衣裳,好看!”
柳棋一把捏着小萝卜头的r_ou_鼓鼓的脸颊,恶狠狠道,“不准叫母妃,还有,把这些女装统统给爷扔出去。”
小厮正为难时,哥哥轩辕沥慢条斯理指挥下仆们把衣裳一一收到箱子里,还老气横秋地教训柳棋道,“棋母妃不喜欢也罢,扔掉却不可,往后总有需要的时候,先收着吧。”
柳棋能去欺负欺负小的,却对大的这个没什么辙,每次看到大孩子面无表情地说话,总有种和大变态打交道的感觉。往往大孩子说什么,他不知不觉就被牵着鼻子走了。
等他回过神之后,就特捶胸顿足,当初怎么就会看中这娃了,这哪里是养孩子,这明明是供祖宗呢!
为了大婚后穿什么衣服,柳棋和王爷当夜进行了一番隆重而不怎么友好的切磋。柳棋炸毛的很厉害,即使王爷下了些狠手,也没能拗过他对男扮女装的厌恶。
房里新摆了西蕃亲王千里迢迢送来的庆贺定阳王大婚的礼物,一面等身铜镜,工艺出色,明晃晃,照得人影十分清晰。
当然如果他知道柳棋大婚的第二天,就把他的亲亲王妃卖给了亲弟弟,估计他就不会送来了。
柳棋看着镜中的自己,被王爷抱在腿上,双膝打开,腿搁在王爷的臂弯里,犹如幼童把尿,露出挺翘的下 身。
王爷低声在他耳边吹气,“来,尿吧,程路手都要酸了。”
还真是在给他把尿。程路侧身坐在他俩腿边,手执一个青花瓷瓶,正对着柳棋那话儿。
柳棋闻言,后 x,ue忍不住绞进王爷那巨物,脸上羞耻地又滑过几滴泪珠。他今晚已经尿了三回了。别以为尿出来就完事,他这边尿,那边罗衫就准备好了羊皮细管,把混着醉春风的酒液重新给他从下 身窄径里倒灌进去。往复来回,生不如死。
“坏孩子,又不听话,程路。”王爷令下,程路凑上来含住柳棋那话儿,轻轻舔弄吮吸,只几下,柳棋倒仰身子极力挺直腰肢,小腿绷到脚趾,嘶喊着,不住颤抖。
程路一吐出,柳棋那话儿的顶头眼里便喷s,he出混杂着白浊的液体,淅淅沥沥渐渐变清澈透明流进青花瓷瓶里。
“再来一次吧!”王爷淡淡下令。
柳棋扭动着恸哭,“不要……不要了……爷……”
“那明天把那条孔雀翎百折绣裙穿上。”王爷摩苏着柳棋胸前的红樱,慢声道。
柳棋咬紧牙关,闭目忍耐,无声地抗拒。
罗衫小叹口气,把羊皮软管小心塞进花j-in-g,酒液缓缓倒灌而入,直到柳棋小腹鼓鼓。
王爷示意罗衫捏紧软管口,自己却去按压柳棋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