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缓过劲儿来,打着颤的嘴唇泄露了他的紧张:“将军请稍候,总得容房某稍作准备......”尉迟敬德一向敬佩房玄龄的计谋,当即拱了拱手,到外头去了。
直到这时,一直隐匿在屏风之后的称心,才快步走出来。一把握住了房玄龄颤抖不止的手,将温热的茶水递到他的面前。
“直儿......你都听见了?”房玄龄眼神复杂地看着称心:“你要......伴君如伴虎啊。”称心默默地听着父亲的话,不敢再刺激他那颗受惊过度的心。
又过了些时候,房玄龄总算恢复如初。其妻卢氏却进了屋,张口笑了道:“夫君,你看谁来了?”
房玄龄回神一看,脸上便难以自抑地露出些喜色来:“崔兄,你可真是稀客啊......如果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