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圣姑,这里是我做事的地方,劝你不要逾越了规矩。”
易容成林若风的洛河心中慌乱,但瞬间表面上恢复了镇静,他学着主子的语态冷冷地对沈如兰道。
沈如兰闻言一笑,道“本宫自然是不会乱了规矩的,只是不知林护法又如何呢?”,她边说边一招擒拿手将被她射下的信鸽吸到手中,手指灵活地解下了鸽腿上的信筒。
信中的内容无论如何是不能让她看见的,洛河眼见她要拿出信来,当下立断,指尖微动,将一把黑雾带着十分内力向沈如兰撒去。
沈如兰随意地运功避开,哂笑到:“这样功夫也敢动我?!你当本宫看不出你是……呃?!”
她话音未落就见眼前一团红焰,手中的信筒竟无火自燃起来,沈如兰忙出掌断开空气,低头一看,信纸已然烧成了灰烬。她愤怒地将信筒掷开,阴狠地看着‘林若风’道:“洛河,我真是小看了你!”
“兰圣姑既已看出,属下也不隐瞒了,只是教内密信不可外传,还望圣姑见谅。”
洛河边说边撕下附在脸上的人皮面具,向来轻浮fēng_liú的脸上全是严肃之色。
“呵呵,你好大的胆子啊,不怕本宫杀了你吗?”沈如兰转瞬移到洛河面前,洛河心里震惊她的功夫,却还是镇勉强住双脚,脸上一片冷漠。
感到涂满丹蔻的指甲在洛河的脸上划过,洛河侧脸避开,道“属下的命是主子给的,也就是汐花教的,要是死在汐花教的圣姑手中,也是死得其所。”
“呵呵,倒是衷心,就不知你去了中原的主子是否还把你们的死活放在心上。”沈如兰讥讽道,扬手一拍,两道黑影押着一个昏迷的女子怵地出现。
“夕月!”洛河惊呼,那两个护卫手中的女子竟是夕月,她怎么竟会在沈如兰的手中?!
沈如兰见他的模样微微一笑,叹道“看来本宫所料不差,虽然谁都说你fēng_liú成性,但最在乎的还是身边此人吧。”她边说边从怀中掏出一条蛊虫,只见她在虫身上轻轻一划,夕月便极是痛苦地抽搐了下,惨叫着清醒过来。洛河看得一痛,还没来得及阻止,沈如兰就在哪蛊虫上左右滑动,夕月立刻紧抱全身翻滚在地,一脸痛不欲生。
“沈如兰,你对她做了什么?!”洛河愤怒地吼道。
“不过是一些小玩意罢了,竟能让冷如冰雪的夕月这么大动静,本宫也十分惊讶啊。”沈如兰笑得妩媚,眼中却难掩残暴,尖利的指甲继续在虫身上划动,瞬间让夕月发出的惨叫不成人声。
“夕月!”洛河痛心地弯身抱着不住翻滚的夕月,抬手点穴,却听她惨叫更甚,耳边沈如兰的调笑的声音又起“可别白费功夫了,她中的可是‘噬心’啊!”
噬心?!洛河在教中长大,自然知道这蛊毒,此毒毒性霸道之外,更是除了下毒之人无人可解。眼见夕月眼神慢慢涣散开来,他努力地深吸口气,哑着声音,愤恨地对沈如兰道:“你想怎样?”
“也不怎样,就是要你太太平平地什么都别做,顺便把林若风和你的通信全部告诉我罢了。”
“你休想!”洛河抱着夕月愤恨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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