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用天早上我也希望你能送我一程。所以,你今晚就睡在这里!”
“我可以明天早上再来接你。”
在这里睡了二个男人,别人的眼光会怎么看他们?
不过,穗高会想和透也独处,真的令他很开心。
只是一旦睡在这里,二人势必会有ròu_tǐ的接触。饭店的人员可以见怪不怪,但可不能避人耳目。
“你现在一个人回去,万一发生不测要怎么办?”
透也听得出穗高这句带着嘲讽意味的话,但和他真心的眼眸相会时,透也就心软了下来。
“怎么可能有这种事?”
“但你不记得当你说我送你回家时,你的表情有多么依依不舍吗?”
“这是……”
“是因为我吧?”
穗高慢慢贴近透也——他的唇触着透也的额。
透也情不自禁闭上眼后,穗高的唇跟着来到他的眼睑上。
再至透也的唇上。穗高先是在透也的唇上啄了几次,就趁透也微开着唇时,探入他的舌尖。经不起他挑逗着粘膜,透也很自然的用两手围住穗高的脖子。
“唔……唔……”
透也被他不断地探索着,几乎快要窒息,他就如缺氧的鱼儿般。
穗高的唇放开他后,对透也说道。
“你看看这是什么表情?”
“表……情?”
穗高对他耸耸肩,一边催促他。
“——你过来。”
说着,就抓起透也的双手。
“老师……?”
眼见被带到宽大的浴室,透也不安地扭着身子。
此刻,只听到二个男人的皮鞋,走在磁砖上的声响。
“你实在很幼稚!所以,我要让你记住!你究竟是属于谁的!”
听到穗高这种愤愤的话,透也的背脊都快冻住。
穗高平时虽然是个温文儒雅的绅士,但与透也做爱时的霸气与平时简直是判若两人。他完全漠视透也的意思,只一味地需索着透也ròu_tǐ上的欢愉,甚至在精神上也支配着透也。
“你好好看看自己的德行!先不要走!”
“你弄痛我了!”
可是用力抓着透也的手仍丝毫未放松。他紧紧地搂住透也,强迫后者面向镜子。
“你看看呀!”
透也白皙的脖颈,被穗高咬得留下齿痕。而且,穗高还用右手解开透也的衬衫扣子。
“你要我看什么?”
穗高对羞愤交加而嚷叫的透也,一点也不理会。
“我要你看自己的表情!”透也并未看出有何异样。
只是镜子中照出的透也,是充满欲情的模样,脸色也很红润。
“你看到自己这么贪婪的眼神了吧?你是不是随时都在诱惑男人?”
“我才没有!”
“你不需要否认!”
穗高的手,摩娑着透也的唇,然后伸进他的口腔内。
透也难过地哼叫着,但穗高又毫不容情再伸入第二只手指,用两根手轻捏着透也的舌头。
“呜……呜呜!”
透也痛得落泪。
“我不要!”
接着被穗高在衣裤外抚摸他的性器,透也摇着他的头,岂料这动作不小心咬到了穗高的手。
“对不起,老师……”
“——你不喜欢被我碰吗?”
透也听到穗高这么问,便点了点头。“因为我很累,想要回家。”
透也当然不敢破坏穗高刻意选择这个饭店的美意,说话也是小心翼翼,可是仍然惹恼了穗高。
“我正在处罚你!你不会叫我停下来吧?”
耳畔吹拂着穗高低声的吃笑声,为防他挣脱逃走,穗高把透也的身体推到洗脸台边,使透也痛得哇哇大叫。
可是,穗高仍用一只手包住透也敏感的ròu_bàng,并且一边揉着。
“请你……放开我……我要回家……”
透也的身体开始疼痒起来,他的呼吸也乱了。
穗高何以会为这些芝麻小事,如此折磨自己?透也百思不得其解。
“你其实很哈我!又何必不承认?”
“……我没有……”
穗高的手并未因为这一句话而放轻力量。
“那你的意思是说,我这么爱抚你,你也没有感觉吗?”
“啊!”
透也已分不清楚,从他衣裤内一阵火热湿意的guī_tóu,滴出来的是汗或是蜜汁?
透也用力抓着洗面台,把身体倚靠在镜子上。
“你已这么膨胀了!”
“不要……啊!啊!”
穗高同时用指腹押着透也已硬挺的rǔ_tóu。被他两只手指又挟又捏地摩擦,透也在又疼又有快感中,渗出了热泪。
“我只是玩弄你这里,你就爽成这样吗?”
被他逼问,透也用微弱得就连穗高也听不到的声音回他“并不是”。
浴室的灯亮得可以把自己的痴态曝露无遗,使透也更为羞惭。
“透也,你看着镜子!”
透也被穗高咬噬着耳朵地拼命摇着头。
“你从一开始,就在和我作对!”
穗高的声音,让透也的思考力不翼而飞,事实上,顺应其意更让透也害怕。
他害怕穗高对他是否已经失望?
难道穗高都不会顾虑,万一不小心便毁了二人之间的关系吗?
透也觉得自己所走的是单行道。他总是处在害怕不能让彼此的关系持续保持下去的恐惧中。
“你这么希望被我处罚吗?看你已湿得不像话了!真是替你感到羞耻!”
穗高一边抚摸着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