撸著我觉得不对劲儿了,
两条腿相互蹭了蹭,眼睁睁看著自己那根玩意从软趴趴的一条发成海参,然後他不弄了,改弄後面了
他手指头长,顺著屁股沟滑进去之後在我pì_yǎn儿里戳了半天,前不久他射进去的精水都被搅了出来,沾得我屁股沟和大腿根上黏糊糊的。
双手撑在郑易两块胸肌上,我两条腿一颤一颤的夹在他腰上,前面痒後面更痒,手指头再灵活也没有jī_bā给劲儿……我知道自己是没救了,可是人也受不住这样折腾的吧?
前面jī_bā翘起来了我还能在郑易肚子蹭两下,可後面就算不插也让我自己挠挠吧……
“啊……”郑易第三根手指头捅进去了,我下面都快发水了,他每搅一下就“嗞嗞”地响。
他抽出手指头在我屁股上抹了抹,看著我舔了舔嘴角,笑著说:“骚屁股,下面水都流成河了,比他妈女人还湿!”
还他妈说我,自己那根玩意都快赶上烧火棍了,硌得我腿都疼了。
“痒不痒?”郑易一边问一边又捅了根手指头进去,像jī_bā那样进进出出,还时不时在里面按两下。
我屁股跟坐了钉子似的,真怕他这样玩一宿,只能闭上眼说了声:“痒……”
“哪儿痒?”他jī_bā往前一凑,抵在我屁股沟上。
操……我磨了磨後槽牙,小声嘀咕了一声:“pì_yǎn儿……痒……”
郑易jī_bā往里顶了一点,声音带著笑意地说:“大点声。”
操!我豁出了,“我他妈pì_yǎn儿痒行了吧……啊!”我刚吼完,他jī_bā“噗”一声干了进来,我哀号了一声,觉得屁股是真的被捅漏一样。
老骚人也是憋久了,没心思再玩九浅一深那些把戏了,进来之後也不说屁话了,直接压在我身上挺腰一通猛干,jī_bā动得飞快,撞得我屁股蛋子“啪啪”响。
一开始我还能忍住,後来索性放开嗓子叫开了,操了半天,郑易按著我两条腿给折成九十度,jī_bā狠插了几下,终於射了……
我屁股抽了一下,jī_bā一酸也跟著射出点儿精水,全溅在他肚皮上……
“噢……”郑易一边射一边插了几下,jī_bā又往里插了一点儿,低头看著我笑著说:“射进你子宫里了吧?嗯?给郑哥生个孩子怎麽样?”
我咬了咬牙,等那一阵感觉过去了,瞪著他说:“行,你有本事让男人怀孕就试试!”
郑易哈哈大笑了起来,低头在我脸上狠狠亲了一下,“啵”一声,然後一挺腰把jī_bā抽了出去,一翻身从我身上下去,下了床不知道哪儿去了。
我估计是差不多了,铁打的身体也顶不住这麽折腾,再射也射不出什麽了,再要干就只能吃药了。
不过我两条腿都快合不拢了,他还能下床满地跑,可见体格是真不错,不只是看著结实。
我倒是希望把郑易榨乾了成一副空架子,不过这任务实在太艰巨,我是不行了。
作家的话:
花样冠军的一项技能就是在最小的空间弄出最大的动作!
谢谢大家的礼物~
☆、(10鲜币)93
我琢磨著我是真被绑架了,不过看情况说“囚禁”可能更贴切点儿,毕竟被绑架的人一般不会有我现在这麽好的待遇。
郑易把我带到这高层公寓打了二炮之後,就把我关在这儿了,既没打我也没折磨我……如果打炮算折磨的话。
总得来说就是除了屁股有点儿疼之外没受到任何伤害。
第二天一早郑易走的时候我正睡得迷迷糊糊的也没起来,等醒了之後才发现整个屋里就剩我一个了。这房间装修得不错,虽然收拾得也乾净但就是感觉不常有人住。冰箱里倒是装得挺满,各种吃的喝的够我一个人吃个三、四天了。
於是我先吃饱喝足再洗了个澡,换上了郑易准备的衣服,然後开始研究大门。可捣鼓了半天也没办法从里面把门打开,这锁实在是太他妈高级了。
门走不出去,窗就更别说了,你要说三层楼我都敢跳,可现在是三十层啊!打开窗外面冷风呼呼的往里灌,光站在窗口往下看都他妈有种要吓尿的感觉,要自杀我觉得八层就够了,三十层一般人真不敢挑战,就算我站窗台上吼一嗓子也不一定有人能听见。
至於电话,我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著有一点儿像电话的东西,可能这屋里根本就没装电话。
像侦查员一样在屋里勘察的大半天,最後我实在累得不行了,身体累心更累,一屁股坐地上算是无计可施了。
郑易是一点出路也没给我留,可也不认为他只是单纯的想把我关在这里,难道真打算把我当小白脸养起来?
不过我又觉得即便现在跟郑易说我答应和他一起搞垮乔家他也不会相信,一开始信誓旦旦地说不行,结果打了二炮又说行了,傻子都知道不可能,有些事真是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逃是逃不了了,接下来一整天我都在想接下来怎麽跟郑易谈判,不过这事实在不好说,谈判是要有资本的,我浑身上下都找不出什麽能跟郑易谈的,完全是他想怎麽样就想怎麽样。
结果那天郑易根本没回来,我等到凌晨两点都没见著他的人影。突然想到难道他要把我在这儿关个十天半月的不成?或者乾脆让我自生自灭,到时候让人来收尸就好了……
不至於吧?没这麽大的仇啊!
就算我是乔然也不至於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