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下面吐……沙发都被压得“嘎吱嘎吱”的,里面弹簧像是随时要断了似的。

等他在我屁股里射了一泡精之後,这才不骂了,搂著我一起挤在沙发上,两个人身上都是汗,他躺在我身後,一条腿插在我两腿中间,一只手一边摸我奶头一边在我耳边说恶心死人的荤话。

有些人在床上有怪癖,吃屎喝尿那些个重口味的先不说,郑易绝对是荤话爱好者,我这混了这麽多年的老混混都自愧不如,再配上他那个说话的声音跟调情似的调调,听得老脸都要红了。

一会儿像抽风似的恨不得干死我,一会儿又来柔情蜜意这一套,这他妈还不是精神分裂?

不过我是没心思管他分不分裂了,喘息未定,我闭著眼跟尸体似的躺著随他折腾,胡搞了这麽半天射得腿都要软了,只要不把我分尸了就随便他摸吧,也少不了一块肉。

心口还跳得厉害,我迷迷糊糊地躺著回神,後来郑易说了些什麽也听不清楚了,过了好一会儿,奶头突然被揪了一下,疼得我睁开眼,就见郑易笑盈盈地问了句:“想什麽呢?难道郑哥干得你不舒服?”

舒服你大爷!你他妈是舒服了吧!

“郑哥,您要过瘾了,就放我走吧。”我有气无力地回他。其实躺了这麽长时间,我渐渐的也缓过来点儿了,除了屁股里湿漉漉的有点难受……还有pì_yǎn儿有点疼。

“过瘾?”郑易笑了笑,“我还没干过瘾怎麽办?”

pì_yǎn儿又反射性地一疼,我挣扎著要起来,“你倒不怕干过头了以後再也没机会干了?”我倒真希望他jī_bā烂了从此硬不起来,不能去祸害人了,不过不能烂在我身上啊。

我刚坐起来一只脚踏到地上,郑易手一伸手一下子又给我扯回去了,然後像条蛇似的手脚并用又缠住我,胸口硬邦邦的贴在我背上,原本汗就没消下去,这一弄更热了。

“放心,喂饱你是没问题的。”

我真想回头给他一个巴掌,“郑哥,我已经饱了。”都快吐了。

“是麽?”郑易笑嘻嘻地说:“我看看……”说著伸手握住我软掉的jī_bā,我想说你再挤也挤不出什麽了,它再吐也就吐两口酸水儿。

“看看,这不挺有精神的麽?”他握著晃了两下,还在guī_tóu上弹了一下。

有个屁精神!

不过他倒是挺有精神,那根玩意抵在我屁股後面,跟充了气似的好像又有点硬了。

我怕他又兽性大发,急忙握住他的手说:“郑哥,我想抽菸!”

他停了一下,倒还真松手了。他衣服裤子就扔在地上,郑易伸手捞起裤子掏出菸递给我,我接过来抽出一根点上,刚抽了二口就被他从嘴上拿走了。

郑易靠到沙发另一头,一条腿耍无赖地搭在我腿上,还他妈故意压在我jī_bā上。他抽著菸,吐了口菸圈儿在烟雾中看著我,表情特别认真、眼神特别……诡异。

我被他盯得都有点儿心虚了。

其实我挺不理解我和郑易现在的状态的,在我看来我和他算是一路人。

我跟赵世维、庄司礼、齐星放一起还有点跌宕起伏的感觉,但跟郑易就像是二个猥琐男凑在一起,更猥琐了。当然他比我档次高多了,只是说感觉。

我总觉得我应该跟郑易一起光著膀子站在马路边,一边抽菸一边朝路过的女学生吹口哨,而不是光屁股坐沙发上抱在一起抽菸……

“奇怪,看久了……”郑易突然说了一句,“你跟乔然其实也不怎麽像。”

我跟乔然光看脸真的是一模一样的,只是我比他黑点儿、壮点儿,至於现在郑易和赵世维他们都说我和乔然不像了,是因为有了接触,感觉不一样了吧。

乔然一开口仍然是个少爷,我一开口,也就是一股子混混味儿,郑易他们这帮大概是觉得听混混叫床更过瘾吧。

我挠了挠头,看了一眼他搭在我身上那条毛腿,“我早说了,我跟乔然其实不像,你再怎麽看我也变不成乔然。”

“你还觉得我喜欢乔然?”郑易讽刺地笑了一声,“那种富家少爷的德性我看著都觉得恶心,他也就是恶心著我了,我才看他不顺眼的。”

这麽说……我一脸狐疑地看著他,问:“他到底怎麽惹著你了?”

大概是心情好,郑易伸手直接把菸灰弹到了地上那张看著就不便宜的地毯上,说:“我小时候和我妈在乔家干过活,她是打扫的,整幢房子上上下下每天都得扫乾净,有时候我和她一起帮忙,结果有天碰到了十岁左右的乔然,他丢东西了,说是我偷的,然後指著我说我是个小杂种,天生手脚不乾净。”

乔然这小子的确嘴挺欠的,但是……我乾笑了笑,“这都小时候的事了,不用记恨这麽多年吧?”

“不,”郑易冷笑了笑,吐了口菸圈儿,“有时候,就是小孩子说得才是最真实的想法。况且十岁已经不小了,我十几岁的时候都跟我爸他们一起去街上收保护费了。”

这家伙比我还牛,十岁多就已经出山了,我至少是上中学的时候才开始混的,而且还越混胆子越小。

不过,这样一来又觉得他比我可怜一点儿,男人没有女人细心,我妈当年虽然没少打我不让我走歪路,但也照样照顾我,而郑易……

郑易突然拿小腿蹭了蹭我那儿,弄得我差点没把持住叫出来。

“我妈跟乔然的爸爸有一腿,你信不信?”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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