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
不一会儿两个小的就来了,看到有外人在还拘谨了一下。宓鹿拍了一下椅子道:“来,坐吧,别站着。”
宓萧与宓媚就坐下了,华夫人道:“两位殿下圣安,没想到你们已经如此大了。”姐弟三人,只有这位帝姬与圣主最像。尤其是今天的表现,简直就是有过而无不及。当年的圣主谈笑之间指点江山,每每遇到大臣或是乱贼之时脸上总是没断过笑容,可下面一句就肯定会直戳你的死穴。
当年她年纪还轻,只见一面就已经移不开眼睛了。自此以后她觉得,女人并不一定要非得所有的事情都得依靠男人,或许可以做一番事业,并不止只有家庭而已。就因为如此,她在家中的地位很高,而且还有自己的生意。
女儿司寇美也是如此,她专心的教育自己的女儿却忽略了儿子,还好他似乎坚强的不需要别人的帮助。
男人嘛,在女人眼中永远是不需要任何帮助的,可是她却完全忽略了母爱对一个人的重要,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
所以司寇祭夜对于女人的记忆永远是冰冷的,直到遇到了圣主。
今夜,他终于看出来了,母亲妹妹与圣主是完全不同的。她是个温柔的人,无论是当年的她还是现在的她。
宓萧得这顿饭有点奇怪,他的皇姐为什么一直在选择与他们讲话,不过眼睛却看着那一家人?看着她纠结的样子似乎明白了,原来这位皇姐不太适合应付这样性格的人啊。如今头痛了吧,一直在揉着头。
他轻轻的笑出声来,宓鹿奇怪的问道:“笑什么?”
“没有。”宓萧轻咳一声,接着吃着饭菜。
宓媚也莫名其妙的一笑,轻轻的夹菜给皇姐道:“皇姐,你吃。”
宓鹿轻轻的摸了一下他的脑袋,然后道:“谢谢小媚,来,大家多吃点。”她为了鼓励大家吃,一不小心就吃多了。等送走了司寇祭夜的母亲与妹妹她就在外面溜食。
两个孩子在那里跑着玩,应该说跑的只有宓媚而已。宓萧已经是个少年了,所以看起来越稳重,只是很护着自己的弟弟。时不时的走到他的身后,如果他要摔就去扶一下,动作倒是很快。
宓鹿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样的他们竟然觉得很满足,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轻风徐徐,华灯初上。
灯下的她看起来是那么柔和而美丽,司寇祭夜看到这一切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失去跳动的能力了。他想将她抱紧,让他成为自己的人,永远的在她身边,不离不弃。
这就是他的愿望,原来这般执着而强烈,他似乎是第一次感觉到。
宓鹿将目光在月亮上收回,歪头对着司寇祭夜一笑,道:“怎么还没有回去休息?”
“臣,在等着送小殿下他们回去。”说完向前走了一步,意思是想招呼宓萧他们离开。
但是宓媚却拉着宓鹿摇着头道:“不,我要留下多玩一会儿,很久没看到皇姐了。”
“算了,就陪他们走走吧!”宓鹿伸手招了一下司寇祭夜,两人并排跟在宓媚的后面走着,不知道为什么司寇祭夜很想拉一下她的手,在这样的月下走着一定十分舒服。可惜,他不敢。
帝姬不是普通人,若是轻易的出手不知道她会不会……
突然间,一只小手将一团软软的似无骨的东西塞在他的手心,并天真的道:“皇姐夫要保护皇姐哦,这里灯暗,要拉着手走。”说完又笑着离开了。
“真是淘气。”宓鹿有些无奈的笑道,然后抬手看着自己握在司寇祭夜手中的手,大手拉小手,这种感觉很奇怪。
本来是想拉回来的,可是一用力竟然没有办法拉得动。奇怪的看了一下司寇祭夜,他竟然看也不看她一眼。可是自己却被他这样牵着走,他走的不快,但是却真的是牵着她的。宓鹿几乎一点力气也不费的跟着他走来走去,好不容易将两个小殿下送回去,本以为他总会放手了吧,可是他又这样牵着手将她送回去。
宓媚看着他们走远笑着问宓萧道:“哥哥,我这样做对吗?”
宓萧摸着她的头,笑道:“对,小媚最聪明了。”
一瞧那两个人就别扭,虽然外面都传他们已经在一起了,但是他仍是觉得奇怪。于是就让弟弟帮下他们的忙,没想到皇姐夫倒是挺懂得把握的。只是这握的时间,是不是有点长?
司寇祭夜回去之后就决定这个月都不洗手了,整个人躲在房间中呆呆的看了那只手看了很长时间。
可惜他知道,帝姬对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她对他相当的温柔,即使是他握着她的手也没有觉得她在紧张。
心中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圣主果然是神女吗,她似乎对后宫的所有男人都没有任何兴趣。
在心中一叹,若是如此他要如何做呢?
宓鹿哪知道他在想什么,其实她也在看她的手,第一次与男人手拉手了,可惜他是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小朋友。(算是吧!)
当时心脏跳的很快,就算她没有乱想,但现在想来他当时为什么不早早的松开,莫非对她有什么心思?
想想也正常,毕竟他是这个身体的正君啊,有点什么心思也不是不可能的吧!
好复杂啊,她躺在床上半天才睡着。
第二日,那个本来平静的项云竟然找来了,讲什么自从她去见过他后就大好了,如今做了美食想向她道谢。宓鹿一听头都大了,对一边的小保子道:“去将皇正君叫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