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保子点了点头,快活的去叫皇正君了。他与自家帝姬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在一起了,这倒是个机会。
宓鹿觉得最近似乎一直在拿皇正君做借口,这也不能怪她,因为整个后宫之中似乎也只有司寇祭夜肯不问缘由的任由她利用了。如果是别人,一来没有那么大的权利,二来计谋不足,不能委以重任。
她看人不是有几许眼光的,尤其是在宫中住了这么久自然也对后宫的男人们多多少少有些了解。
最近,她又借着各种借口休出去几位,如今后宫只有不到十位皇夫了。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休完了,好让人担心。尤其是眼前这一位,真是轻不得重不得的,让人心里窝的难受。
“何必这般做,身子还没全好吧?”她伸手一让请他坐下,然后宫人们上了茶。
可是项云却亲手打开了食盒,轻咳了两声道:“已经不要紧了,倒是这吃食是我精心为您准备的,请您尝一尝。”他已经不在是那天的病娇男,如今看来十分的温柔,面对宓鹿时眼神脉脉含情,柔的快能滴出水似的。
宓鹿微微一笑,她不认为对方敢在宫中给她下毒。因为下毒之后他得不到任何好处,但是她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