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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女人的密谋我们不谈,单单只把次日的事情谈,话说王婆送画回去之后,第一时间便把喜讯告诉了潘金莲,让她次日穿的艳丽迷人好好等着,大官人定然会到的。
天气一如既往的明媚,无风无浪也无雨,云朵飘在西北方,小鸟立在枝头对唱,潘金莲早早吃了饭,倚着门等待西门庆的来临。
这边的事情稍微一讲,我们去看那个月娘房中的西门庆,西门庆夜里并没有睡好,原因是月娘的辗转反侧。
月娘最近受到的滋润也很有限,东宝被西门庆支出去办事后好久没有再来,西门庆新娶了孟玉楼,精几乎都射到了她的身上,因此她也是想要的。
次日天明之后,西门庆迷迷阵糊糊的醒来,手臂搭在月娘的身上,疲惫的想要把骨头肢解。
月娘轻轻依偎在西门庆的怀里,问,“官人,今天你又要起早?”
西门庆轻微的摇了摇头,捏着月娘的脸蛋,说,“今天要出去,不过不用早起。”
月娘暧昧的紧靠到西门庆身上,轻微的去碰触西门庆的之物,直的它是硬棒棒直翘翘,夹在了月娘缝中,进不去又出不来。
西门庆被逗的是来了想法,被脑中冲击的没了想法,侧着身子掰开月娘的左腿,径直便深深的插了进去。
月娘心爽意得的‘哼哼’了一声,笑言道,“官人,你慢一些,等我趴下来再干。”
西门庆没有待她趴下便已经进出了十数下,直捅的月娘娇水横流,沿着滴到了铺盖上,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了力气。
西门庆七下虽然浅但是快速,又是三下深但是缓慢,说道,“月娘,侧着身子的姿势不错,可以的更深。”
月娘得意的闭着眼睛,说,“官人,根根末入,奴家快受不了啦。”
两个人在房中大战了三百回合,看天已经亮的通彻,便穿了衣物结伴出了卧室,外面的空气不错,西门庆用力的嗅了一口。
早饭已经准备完善,几个主子一块儿吃了,吃过早饭之后,西门庆去了孟玉楼的房间要画,理由是拿了还给王婆。
孟玉楼拖延时间的回答道,“官人,画让娇娇姐姐取去了。”
西门庆连同孟玉楼一起又去了李娇儿的卧室,问,“娇娇,那幅画呢?”
李娇儿指了指自己的墙壁,问,“官人,能借我挂几天吗?”
西门庆没有察觉出两个女人的心思,只道,“娇娇听话,我要拿了它还给王婆。”
李娇儿撒娇的依靠到西门庆的身上,说,“官人,不嘛。”
美人在身,西门庆心痒难忍,低下头去亲李娇儿的嘴,说,“娇娇最听话了。”
孟玉楼拉拉西门庆的手臂,笑的说,“官人,让个家丁送去不就可以了,反正又不是什么真品,我们姐妹两个还想着给官人做一个全身按摩呢。”
西门庆听的欣喜,不过他也是办事有原则的人,搂搂这边这个,又抱抱那边那个,说,“全身按摩改到以后吧,我要亲自给王婆送去。”
两个女人虽然尽了力,但是仍旧没有阻挡到西门庆前进的步伐,西门庆走到墙壁前取那幅画,迈步又走出了卧室。
孟玉楼与李娇儿紧跟在西门庆的后面,不知所措的无法阻拦,正在这时,只见来运儿紧跑而来,说道,“爹爹,知县派人来请,讲是山东巡府来了。”
西门庆听是巡府来了,慌忙把那幅画塞到身后孟玉楼的怀里,跟着来运便往外面去了。
孟玉楼笑面拿着那幅画,冲着身边
的李娇儿得意洋洋的说,“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李娇儿颇有同感的靠了靠她,笑言道,“玉楼,这叫天助我们也。”
她们二人的得意忘形我们不聊,只把后面的事情继续,当日潘金莲等了很久很久,早晨不见人来,中午不见人来,下午又不见人来,于是便彻底灰了心,头发瞬息掉落了一地,人也消瘦了很多,王婆过来安慰了一番,气急败坏的又回去了。
西门庆当日陪了巡府四处游逛,一直到了夜里八点半酒席才散,西门庆心里有了潘金莲,散了之后也便没有回家,径直去了潘金莲这边。
潘金莲痛苦寂寞的盯着黑夜中的灯光,有虫子围着它转来转去,自己死的心已经有了,为了性福而谋杀了亲夫,而后又没有得到性福,这过得是什么日子啊。
正在这时,只听屋外传来了敲门声,这深更半夜的会是谁呢,强盗土匪?流氓无赖?
潘金莲转念又一想,管他是谁呢,大不了就是把我了嘛。
潘金莲穿着去开门,外面漆黑一片,实在看不清来人的模样,并且可恨的是来人并没有多讲话,径直抱着潘金莲便进了屋。
潘金莲没有阻挡的想法,到了内屋中才想起看此人的模样,这人并非外人,正是那个酒席后的西门庆。
潘金莲见是西门庆,内心像五味的瓶子被打翻,酸甜苦辣咸一同袭来,真可谓是又哭又闹,双臂抱着西门庆又撕又咬,大骂道,“臭官人,坏官人,这些日子你死到哪里去了,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吗?”
西门庆无可奈何的俯去亲潘金莲的脖颈,他酒席上喝了不少的酒,因此整个人还处在迷糊状态,情话讲出来变得不伦不类,说道,“金莲,我是爱你的,你不要怀疑,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潘金莲女人家心慈手软,拒绝了几下之后也便顺从了,西门庆把她摁倒在床沿前,潘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