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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算是苦,还有一个人比他更苦,不是话外的人物,就是那个欲求不满的潘金莲。
她那一日与东宝发生了关系,等待着他能够把西门庆早些带来,可惜那一个东宝不是办事的料,占了便宜之后就给忘记了。
潘金莲十几日来,一直愣愣的立在窗前门口,她盼望着盼望着,盼的头发都快白了,也没有见到西门庆的身影。
有这么一日,王婆又来潘金莲家中拜访,她见潘金莲一脸憔悴的样子,心疼的问道,“莲儿,你这是怎么了呀,一脸的苍白。”
潘金莲抬手摸着自己的脸颊,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干娘,最近你有见到大官人吗?”
这个问题经潘金莲提出,惹得王婆深思了片刻,说,“没有,大概最近西门大官人很忙吧。”
潘金莲耷拉着眼皮,死气沉沉的语调惹人怜,说道,“干娘,你有办法让大官人来一趟吗?”
王婆伸手拍了拍潘金莲的手臂,安慰的拉着她,说,“莲儿,没有问题,交给我办事,你尽管放心。”
潘金莲恨恨的想着东宝,暗自下了决定,假如有一天他落在我的手里,我非让他不得好死不可,今天你占有了我的身体,明天我便占有你的生命。
潘金莲感激的想要落泪,深情的望着王婆,说,“干娘,等有一日我过了门,肯定百倍千倍的报答你。”
王婆并非只是为了潘金莲着想,她也是从自己的利益出发的,倘若西门庆半途而逃,那么苦的就是她与潘金莲了。
王婆与潘金莲惺惺相惜的坐在一起,肩膀与肩膀保持着平行,说,“莲儿,别太放在心上,快活会有的,快感也会有的。”
俗话说,生命是由曲线构成的挫折,没有人会一直顺利,也没有事会一直顺利,往往都有一道坎,趟过去便是光明大道。
王婆安慰了潘金莲之后,她没有像东宝那样有口无动,而是暗自想了办法,非要把西门庆擒来不可。
次日天气晴朗,人的心情却不怎么样,西门庆已经赔了迎儿的身价,当然了,作为老顾客,红音屋尽量给打了折。
西门庆与三房娇妻坐在池塘北边的柳亭上,望着池塘中游来游去的金鱼发呆,来运突然报告王婆到的时候,着着实实的令他吃了一大口惊。
王婆慢慢腾腾的自远而来,手里拿着一幅画,那是老婆子亲自画的,展开来看,有一个侍女长得无法挑剔,面前是一口井,井旁有一个潘桃,一颗金子,还有一朵莲花。
仔细的看去,有一个穿着风吹便飘衣服的男人渐行渐远,几乎是看不太清的,往上看去,是一轮隔着月亮的明日,光芒照的房屋有些反光,房屋不是普通的房屋,而是很明显的经过了整修后的房屋。
月娘见过王婆几次,她也清楚王婆与西门庆相识,当初潘金莲有曾问起,王婆给出的答案很明确,西门大姐是我给接生的。
王婆走到了柳亭上,月娘慌忙吩咐丫鬟搬座椅,待她坐下来之后,笑面问道,“哪一阵风把你个老婆子吹的也坐不住了。”
王婆咧开嘴亲近的拉拉月娘,说,“想你了呗。”
月娘被王婆的模样逗的一乐,冲她眨了眨眼睛,问,“老婆子,手里拿的什么啊?”
王婆挥手把画举了举,展开了放到
石桌上,说道,“月娘,我在西祠淘到了这幅画,可惜又不知真假,所以拿来让大官人给鉴赏一下。”
西门庆拿眼望去,第一下便觉得不对劲,那纸张新的很,再仔细的看便知道了其中蹊跷。
西门庆虽然年少不老,但他在偷情方面依旧是老奸巨滑,开口说道,“老婆子,把画先放在我这儿,等明天我再归还给你。”
王婆听他如此直白的给了答复,因此也没有过多停留,又与月娘攀谈了些许时候,便以家中还有事的理由告辞了。
这天晚上,西门庆研究了之后便把画放到了孟玉楼的闺房里,自己则是去了月娘那个睡,这不是闹着玩的,在月娘处,月娘不会缠着西门庆,但是假如睡在孟玉楼处,不干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们心里都很清楚,通常而言,干不干都是由我们男人说了算,但是这里面有一个误区,那便是在不同女人床上有不同的结果,假如西门庆睡在孟玉楼的床上,她用尽了办法挑弄,硬起来了怎么还能不干,所以说,干不干这是一个问题。
废话不可以不讲,但是应该尽量少讲,只说是那一晚西门庆去了月娘那儿,留了孟玉楼孤零零的在房间,李娇儿当然也是独自一人,于是二人便聚到了一起。
孟玉楼取了那一幅画,拿到床前平铺开来,仔仔细细的盯着看,冲身边的李娇儿说,“娇娇姐姐,我有一种直觉,这幅画根本不像淘来的,弄不准这里面有什么猫腻呢。”
李娇儿趴在床面上,抬眼盯着仔细的看,疑惑不解的问,“玉楼,为何这么讲呢?”
孟玉楼伸手指着画面上的井,划过井旁的三件东西,说,“娇娇姐姐,你看这儿,如果是专业画家的话,他怎么可能会无端端的添加这些呢。”
李娇儿拿眼望去,心中暗暗的琢磨,潘桃、金子、莲花,这不就是潘金莲的首字嘛,她惊讶的说道,“潘金莲。”
孟玉楼深居闺房之中,哪里听说过这么一野史人物,问道,“娇娇姐姐,潘金莲是个什么东西?”
李娇儿一听潘金莲的名字便来气,恨恨的说,“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