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突然那边没了声息,后雪开始惊慌不已,不管不顾的跑下楼,打个车熟门熟路的来到他所在的小区。
刚进小区,远远的便看到何承锡躺在地上,她微微松了一口气。走上前。
“你没事吧?”后雪蹲□子问。
没想到她会来,何承锡突然抱住她,如同失而复得的宝贝一般,“后雪……你回来了……”
后雪呆呆的半蹲着,任由他抱着。
这种熟悉、让她依恋的温度像是再次打了痛点上,反复回味,反复痛着,一次比一次痛。“不要再做这种傻事了,很幼稚。”后雪无情绪的说。
幼稚,无聊都不要紧,只要她在。抱着她的手更加用力,“不要和他结婚,给我一点时间,两年,不,一年,只要一年,一年后我们结婚,就一年。”他已做好了打算,一年后,他会离婚。
木已成舟,一年两年,哪怕十年又有什么区别呢。只要爱过,余下的时光都不会乏味了。“起来回家吧,祁晴一定很担心你。”
他更加用力抱紧她,多想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正在这时,一道强光射了过来,紧接着是一声刺耳的刹车声。
作者有话要说:俺又回来了,继续日更到完结。
、五十三,没有如果
一道强光射过来,两人遮住光线的手还来不及放下,祁晴已走到两人面前,干练的短发,目光中带着怒气,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
她讥笑道:“即使旁边站个大活人,你们也可以旁若无人的拥抱吗?”
反应过来的后雪赶紧推开何承锡,刚站起来,一个响亮的耳光便落在了脸上。
“你干什么?”何承锡紧紧攥住祁晴的手怒吼道。
“放开我。”祁晴狠狠的甩开何承锡的手,对着后雪恶毒的说:“你就是这样去勾引别人老公的吗?为了钱什么事情都愿意做吗?”伸手还要去打时。
后雪忍住不让眼泪流出来,重新正视她,抬手握住她扬起的手腕,一巴掌毫不留情的还给祁晴。
“啪”的一声。
何承锡、祁晴均是一愣。
“后雪……”
“你……”
后雪笑着说:“我从来不是善类,我不会乖乖的再等你给我一巴掌,我是穷,穷的连一毛钱都恨不得当两毛钱花,但这并不能成为你攻击我的切入点。
我告诉你,我之所以来,是因为我要正式的告诉他。”他转头看向何承锡,“我要结婚了。祝你幸福。而你”她看向祁晴,“一个婚姻出现问题而不自省的女人,是多么可怜。如果我像你一样有足够的金钱和美貌,我绝对不会强人所难。”
说完,后雪径直向小区外走去。
“闫后雪!”
她停了下脚步,如果她回头,她一定可以看到他的目光里的伤痛。可是,她没有,仅停了数秒的步子,重新迈了出去。
夜风凉凉的,结束了,都结束了。她以为会轻松许多,结果不是,而是一种从未有过的空虚,那种被硬生生从心底挖掉一块的感觉,真的难以形容。她长长的吐一口气,重新调整自己的心绪。
格子路面,几块松动的石板发出咚咚的声音,后雪一抬头便看到江岩峻立在前方,周身散发的冷气像是站了很久一样。
江岩峻缓缓的伸手,握住她的手说:“走吧,我们回家。”
原本这样就好了,两人各自结婚,各自幸福,也许时间长了就会觉得遗忘了,可是,偏偏有一个永远学不会将就,他做好抛弃一切的打算,只为和她在一起。
痴情的人,处处皆是。对于从未真心付出,收获过,这种情痴不仅仅是一种病,更是一种精神需要。
缓缓的音乐流淌,宁静欢快交替播放。
“他们两个还真是速度啊,我和露露明明先说要结婚的嘛。”站在一角的郝帅笑嘻嘻的说。
郝英轻笑了一声,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齐露转头看着身穿白色洋装点缀着些火红色的后雪,整个人看起来容光焕发,她自然的挽上江岩峻的胳膊,浅笑大方的接受宾客的祝福。
“真是不容易,走到这一步。”齐露感喟,她清晰的记得后雪搂着她大声哭泣,那么痛,那么绝望,她以后不会再有幸福了。这个,不算吗?
郝英拍了拍她的肩膀说:“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也许,她这样是通向幸福的大门。
两方的家人都从各自家乡齐聚集在一起,笑容满面的交谈着。明辉也来了,自从上次以后,他真的变了很多,看着自己的妹妹出嫁了,谈话间竟忍不住要落泪。两家人已经商量过干脆就不要举行什么订婚的,今天算是宴请宾客,结束后让两孩子去民政局,婚礼各自家中还要办一场,算下来加上这次,要三场了,现在结婚还真够麻烦的。
从早上开始,直觉眼皮老跳,后雪有些心神不宁,用指腹轻揉了下眼皮。
“怎么了?”江岩峻低头问。
后雪抬头温柔的注视着他,黑色的西装衬他的更加的英俊挺拔。“没事,可能昨晚没有睡好。”
“那你先去房间休息休息,这里有我呢。”
后雪笑说:“这样的日子哪有留你一个人在这里的道理……”
正在这时,酒店门口出现了一个人,让两人一愣。何承锡一身铁灰色西装气宇轩昂,只是那双暗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