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芒,基座下八卦阵图居然也缓缓转动,不断组成各式阵型,而基座上大鼎随着
鼎腹内血污飞出,渐渐趋于平静。
那幸存的工人看着眼前这诡异景象,站在一旁呆若木鸡,侯小年冲他打了几
下响指居然都没有反应,气的侯小年一脚踹过去,将那工人提了个跟头,那人才
缓过气来,忙跑过来,低声下气的问道:「大爷,您还有啥吩咐」
侯小年指向远处墙角的一口箱子,说道:「里面有套盔甲,你去穿上,我要
你给我做护法」
那工人见这杀人魔王没有杀自己的意思,虽然想那箱子走去就远离地下室出
口,想要逃走就是再无可能了,脚下迟疑间,见那杀人魔王冲自己一瞪眼,忙一
溜烟的跑过去,打开箱子去套那身盔甲。侯小年也走过去,站在他身后指手画脚
的告诉那工人如何穿上那套盔甲,弄得那工人一身大汗后终于将身上盔甲穿好,
刚要喜滋滋的转过身来问问是否穿的威风,突然觉得劲后一凉,一柄匕首尖从那
工人的喉头露出。
侯小年松开从后插入截断工人颈骨和动脉的匕首,拿过那工人手中的帽盔戴
在那工人头上,然后又从自己怀中取出张三尸镇魂咒粘在那工人后背盔甲上,眼
见黄纸突然自燃起来,飞灰散后,盔甲后背上泛起与符咒同样的金黄色花纹光芒。
侯小年嘿嘿笑道:「小爷说过饶你一命,只要你三魂七魄不散,命就算还在,
可别说小爷诳你喔,呵呵,退下吧」
那套着甲胄的尸体居然自己走动起来,缓缓退到地下室死角的阴影中站定,
远远望去,这地下室四处角落黑影中,与这甲胄符人相似的阴影憧憧叠叠,竟不
知道有多少。
七月初七夜间七点
大着肚子的柳月蓉气喘吁吁满头大汗躺在床上,下体赤裸,双腿分开被绑在
床脚两端,毛绒绒的肉穴儿张开茶杯般大小,上下yīn_chún交汇处肌肉撕裂,撕裂处
的血水混这羊水缓缓淌下,大张开的肉屄深处隐约可见一团肉球缓缓向外拱出。
柳月蓉自从下午羊水破了之后,已经在这床上备产了一下午。
老道王重楼站在一旁,柔声安慰道:「青鸾,乖徒儿,再忍一忍,羊水早破
了,也能看见孩儿头部了,就快生下来了,乖徒儿加把劲」
柳月蓉双手紧紧抓住两侧床栏杆,身上衣衫像被水淋过一样湿漉漉的,洁白
的手背、锁骨处青筋浮现,浑身肌肉僵硬,几缕湿乎乎的头发贴在血管夯起的额
头,紧咬住雪白的银牙,从牙缝里呻吟道:「师傅,呃徒儿好痛啊帮帮
徒儿吧」
老道负手站在一旁,摇了摇头,笑道:「乖徒儿,你这身子经为师的秘宝加
护,再加这一个月为师用各式珍稀药材灵丹弥补我的青鸾儿各项先天之不足,今
后只要不是同时击破乖徒儿丹田气蕴池和眉心意念池,纵然是开膛剖腹,伤口也
能在片刻间自然愈,且疤痕不显,只是这腹中胎儿三十天成形,先天略有不足,
若不能自然分娩,即便剖腹取出亦难存活啊」
柳月蓉艰难的点了点头,苍白的脸色愈加凝重,猛然深吸了一口气,身子微
弓小腹用力,发出一声凄厉的呐喊,一大股羊水着婴儿头部从撕裂开的yīn_dào肉
屄中挤了出来,老道一手托着婴儿头部,一手轻轻向下推挤柳月蓉的腹部,缓缓
几下,那婴儿便牵着脐带从柳月蓉撑大到极致的肉屄中出了来。
老道双指如刀剪断脐带,倒提婴儿双脚,在屁股上轻轻一拍,那婴儿吐出口
中羊水,哇的一声啼哭出来,声音倒是洪亮清脆。
柳月蓉听到婴儿哭声,面色苍白的脸上流露出喜不自胜的神色,双眼中清泪
流下,亮晶晶的在妩媚娇丽的脸庞上滑过,伸手接过婴儿,仔细看了看,抬头对
王重楼笑道:「师傅,青鸾儿说话算数,给您生了个小道爷,师傅你看这眼睛,
多像您,你快看啊」
老道负手在一旁,看了看婴儿,见那婴儿颇为壮实,便笑道:「是啊,为师
一生行走江湖,到如今也算有后了,乖徒儿辛苦啦」
柳月蓉将儿子那皱巴巴的小肉球紧紧抱在怀中,轻轻拂去羊水,怜爱万分的
亲了又亲,突然想起一事,满面羞红的抬头看了看老道,又低了下去,低头哄着
儿子。
老道笑道:「青鸾儿想到什么事了,这般害羞」
柳月蓉憔悴苍白的脸上飞起一抹红霞,此时显得霎是妩媚诱人,却只是低头
哄逗儿子,不去答。
王重楼笑着伸手过去拨开柳月蓉胸襟,露出一对鼓涨涨的雪白大rǔ_fáng,比平
时更加饱满翘挺,此时包裹两怀乳汁的rǔ_fáng还凸显出几分颤巍巍的摇曳风情,只
是顶端乳晕黑紫,rǔ_tóu涨大如黑枣,柳月蓉生xìng_ài美,见到自己胸前这番情景,
不由得略一皱眉。
老道取出一粒丹药放在手心花开,然后伸手按住shuāng_rǔ,此前柳月蓉这对háo_rǔ
老道大手还能堪堪握住,如今更显饱满肥润,比原来大了不止两号,老道的大手
却只能勉勉强强按住正面。
王重楼将手心药水部分按在柳月蓉乳晕上缓缓揉搓,柳月蓉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