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她的脖颈向下移动。最终,停在她胸口,轻轻含住。轻柔的吮吸辗转,忽地又换以牙齿轻咬。酥软的触觉延绵不断地渗到各处直到发丝,太多太多地教人无法承受,她揉进他的银发,想要推开他却是徒劳,只得到更霸道的占有。阿木听见自己低声求饶似的声音,零碎地消失在黑暗中。
终于他从她胸前抬起头,在她耳边轻声道,“可以吗?”他沉沉的声音听着似蛊般诱人,她脑子里迷糊地像一团浆糊,模糊地“嗯。”了一声。
在混乱的感官中,伴随着他的进入,刹那的疼痛,火烧火燎地将她全部点燃。好像跌入了一片片桃红的水烟里,云雾之中与他纠缠着起起伏伏,他灼人的呼吸在耳边轻吹,带着他压迫而来的力道,一重又一重的将她全部湮没。
神识模糊,而感官上的触觉却再清晰不过。她终于听见他反复的耳语。
爱你,
爱你。
我爱你啊。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能不能发出来…改了一下。
☆、三月
阿木这一生第一次见到活着的男性,就是七岁那年,不知怎么闯进了岐森谷结界的旗木卡卡西。
那也是第一次见着一个人濒死时的模样,她觉得更不可思议的是,一个人怎么会流出那么多的血。
彼时她因是与世隔绝,懵懂无知。或许是出于本能,或许只是稀奇。依照曾救过的一只小鹿的记忆,把乡铃和蒲葵碾碎的汁水涂抹在他冒血比较多的伤口上。
每天喂给他几滴扶桑花蜜,就这么喂了三四天,他竟醒过来了。
她记得他操着一口陌生的语言,听得半懂不懂。记得他头发银白银白的,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记得他少年时的英气昂然,双目炯炯。
他不爱搭理人,酷酷的。可是在阿木一直跟在他身后叽叽喳喳的,东问西问。
他在岐森谷停留的时间不长,加起来也就大半个月。然而同样是他,令她体会到一种陌生的情绪。
不舍得。
一个人在这里真的太孤单了。如果有他陪着每天给自己打鱼,一起抓兔子多好阿。可他还是走了。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吧,这个任务结束我就来把你接走。”卡卡西说。
阿木没有说。
阿婆警告过她,是告诉了外人名字,会在晚上被幽灵带走。
好久好久,他蹲在她跟前,摸索着她额头的月亮,他眼睛里有水光闪着,一字一句道,“那我就叫你阿月,好吗?”
阿木点点头,“那我叫你阿银吧!”
“你在这里等着我。”
“你记得一定要回来啊。”
“一定要回来。”
她再也没等到他。阿婆回来知道了她救了个木叶忍者之后,连夜就带她离开了岐森谷。
随后阿木就开始了辗转各个国家的漂泊生活,后来她见过许多形色各异的人,可再也没有见过像阿银长的那么好看的男人。
………
这夜里,阿木做了很长很长的一个梦,在梦中度过了小半生。
睁眼时,仍然不能确定是不是仍在梦里。
蓝盈盈的天空忘不见一朵云彩。幽深的树林子影影绰绰。熟悉的庭院,实实在在的就在眼前。自己所在的屋子周围,陈旧的木制隔板上,印着古风朴素的荷花。
头顶上,有咫尺之间的呼吸声。
。她微微一抬头,便瞧见了卡卡西的面容。
雕刻般的五官,睡得安静,仍是那漆黑的一双眼眸,古水无波的深沉,同十几年前没什么区别,阿木觉得眼眶发酸,使劲揉了揉。
昨夜喝的那些大量酒精,让他睡的比平时沉。
而自己正枕在他臂弯里头。
她稍稍一动想要起身,浑身上下的疼痛惹得她嘶嘶地抽气儿。下一刻,被他反射性地搂得更紧了些。
胳膊的移动带着被子一下滑,他结实的臂膀露了出来,那肩头一圈圈粉色的咬痕清晰无比。
一个被子下面,和他紧紧挨着…
阿木脸上发烫,终于确定不是做梦,昨晚是再真实不过的事实。
是因为厌倦了这个世界,人生开始破罐破摔了罢。
照着那本小黄书里头的情节,酒后失性的人应该迫不及待地分道扬镳才对。可自己怎么就被带到了他家里头?是什么时候被带来的?是什么时候盯上自己的?是怎么认出自己的?找到自己是为什么?
“……”
依稀记得他应该是发现了自己是通缉犯,来抓捕自己的。之后免不了地几番客套寒暄。
但是明显,定力不太够。
卡卡西,你向来都是这么不靠谱?
成人读物还是少看为好啊。阿木语重心长地瞧着他心道。
手中结了几个印,阿木化成一道绿烟从他怀里飘了出来。
太阳升的高高的,明晃晃的刺眼。
那道烟飘飘悠悠复而聚成阿木的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