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她继续笑道,“您该不会.....认为我仍然爱慕着您吧。”
卡卡西的神色大恸,说的话杂乱无章,“没有,从来没有,我想的并不是,一直都没有这样去想过你。真的会快乐的话,请务必杀了我。”
一颗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从他眼睑滴落,混在银发上的雨水点滴里,一颗一颗与脖颈伤口里的血沿着胸膛滑落。
或许是酒精的作用,或许是今夜的月亮太明亮。
阿木觉得卡卡西越来越能惹人发笑了,觉得自己还是很在意他吧,你真的是太有趣了,你不过是这世间千千万万的俗不可耐的男人之一,
木叶的黄金单身汉?
无数女性青睐的对象?
真纪妙月的绯闻未婚夫?
爱他爱到需要杀掉我?
好,那看看未婚夫会怎么做吧。
在一派缥缥缈缈间,阿木被异样的情绪迷惑了神智。一股原始的欲念,顺着心脏冲到头顶。
她扔了手里剑,扯下他的面罩,
他白皙的肤色与血对比鲜明,她踮起脚,慢慢靠近,朝着那鲜红的伤口轻吮下去。
对方猛地颤抖一下,随即抗拒地向后退。
她紧贴着上前逼进一步,他陌生又熟悉的味道充盈在鼻端,嘴唇上感觉到的肌肤触感,带着滚烫的温度,□□般令她上瘾。
唇舌在他脖颈间缓慢地游走,贪婪地一寸一寸亲吮。接着,她解开他忍服的前襟,轻柔地吻在他锁骨上。
“你醒醒。”双手突然被他钳制住,锁在身后。他声音低沉暗哑,气息沉重,眸中翻腾着汹涌的黑色。
由于酒精的后遗症仍然没有退去,阿木只能看清他模糊的轮廓,她半醉半清醒冲他笑,
轻轻说,“老师....”
卡卡西禁锢着她的力道随之松懈,她立刻上前攀住卡卡西的肩膀,寻着他的唇,轻轻含住了他的唇瓣。
多久以前,曾听谁说过,旗木家的男人,唇薄。
确实…很薄…
他凌厉的眉眼,坚毅的面容近在跟前。炙热的吐息就在呼吸间,带着微热的清酒味道迷人神智。
这是一个多少少女梦中的男人,散发着强烈的陌生的男性气场,
吮着他的薄唇像冰淇淋一样酥甜,却莫名得想要索取更多。即便曾阅读过相关书籍,然而这种情形下,书里的内容没派上半点用场。她不知所措地停下,模糊地梦呓一般唤他,“老师…”
对方身躯一震,原本推拒着她的手,搂住她的纤腰。
“你清醒一下?”他温柔地说。
“清醒的话会杀了你哦,”阿木迷醉的笑。
今后的人生会是什么样呢,没有她,一切不在有意义。
活着死去对自己没有区别。
只有她是真实的,而她正在眼前,仍然是熟悉的花香,如梦清新。
他低头看着她,神色痛苦,好像在受着极刑,极其矛盾,痛苦。最后像下了决心一半,面如死灰。
他张开薄唇,略有些生涩却无比温柔地舔舐着她的唇际。轻轻含住了她好奇探过来的舌尖,轻柔地吮吸。
唇齿之间,相触之处的热度不断升温,缠绵不休的辗转吸吮,倾尽了他所能给予的全部柔情,醺然迷醉。
从未感受这种触觉,阿木神志一片混沌,像踩在棉花上,使不上力气,周身止不住地瘫软,全靠着他托着自己的腰际,脑中只剩花火般迷蒙的烟霞。
许久许久,他移开了面庞,头埋在她的颈窝里,急促地喘息,同时,搂着她的力道十分紧。隔着胸腔,那怦然的心跳,好似承载着什么重负,太多太多,再也无法容纳,终于,从他唇间溢漫出声,,“很…想你…非常…想…”
阿木灵台被搅成了一锅浆糊,没有听清,她凄凄的地“嗯?”的一声询问,伴着细细地抽气声,听着更像是娇吟而不是疑惑。
不等她做出反应,对方柔软的唇再度覆盖上她,辗转纠缠,像在诉说着他的情愫,传达着他的心绪。而她被他轻抚着的后背,仿佛酥得一碰就要碎掉。
他唇接着侧过去,含住她的耳珠,她止不住地一哆嗦,难耐地轻哼了一声。他听不到似的,顺着她脖颈一路轻啄。她双手不自觉攀上他的胸前,开始胡乱拉扯他的衣服,锁骨上他吻下来阵阵的酥麻,让她怎么都使不上力气,左右乱拽了好一会,才勉强脱掉他一件外套。
后背突然一凉,原是被他放下在榻榻米上。他跪坐在阿木跟前,那费力难脱的衣服,三两下就被他脱下。
月光隐没在云间,柔和的光似有似无。他在眼前一览无余。平滑的腹,肌理线条分明,肤色白皙,左腹上印着一道不深不浅的刀痕,更添了几分英气。
而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一身的衣服被褪了个精光。这方面,男性真的是天生的自来熟。
抬头看他,他满眼的星光暗涌,温柔摸索着阿木的发,附身下来,再度覆上她的唇,热烈而温柔。滚烫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