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帝庙座落在城南的关林镇,距城有三、四里,北依洛阳城,南临龙门石窟,西望熊耳青黛,东傍伊水清流,乃武圣人关羽的葬首之地也。
真宁三人一言不发地紧跟着贾正,快步急走着,三、四里的路程,不多一时,四人便到了关林镇的关帝庙那里,面对着庙门口进进出出的人流,真宁眼见贾正一言不发抬腿便走了进时,立时便也毫不迟疑地跟了进去。
“师兄,你回来了,怎么样,一切都顺利,公主她来了吧?”
那贾正刚以进关帝庙的大门,一声问话,便从庙门的旁边传了过来,闻声不看便知是自己师弟贾义的他自然明白怎么回事,刹时,便按照事先早已布好局,设计下套演起戏来,故弄玄虚地问道:“师弟,你不在屋守着福居,在这里做什么?”
“师兄,福居由于病重,已经抬走就治去了,我怕你们回来时,找不到我们,故此我特意在这里等着、并通知你们的。”贾义虚张声势道:
“什么,那你们将他抬到那里就治去了,”贾正闻言故作吃惊地问道:
“师兄,你不用急,没抬多远的,出了庙后门,走不多远就是的。”贾义道:
贾正故作着急地催促道:“是嘛,那快带我们去。”
贾义连忙答应道:“行、行、行,那跟我走吧。”抬腿便往后院后门走去。
贾正急忙回头向真宁解释道:“公主,你看福居病重,他们已将其抬出了寺院,到外面就治去了。咱们得到外面才能与其见面,实在对不起啊。”
“没什么,特殊情况特殊处理,我不会怪罪你的,你敢快带我们去吧。”真宁已经从他们的谈话,了解到福居病重的这个情况,为福居担心她自恨不得一步飞到福居身边,那还有思考怪罪之心,跟着贾正、贾义二人便向寺院的后门走去。
那贾义带领着四人很快便出了寺院后门,而后,拐弯抹角地穿大街走小巷,快速地急走着,一路上一言不发,不多一时,便在镇子边非常偏僻的一个不知名的小院的大门前停了下来。
挂念着福居的安危的真宁朱宝珍自是心急如焚,紧紧跟随其后,一见二人停下了脚步,不等贾正贾义开口说话,立刻便问询了过去,“两位师傅,到了吧。”
“到了,到了,公主,您请进吧,”那贾义说着上前便推开院门,与贾正一起让开道路,便邀请恭送真宁朱宝珍三人进院去。
真宁朱宝思虑着福居安危,闻言立刻便毫不迟疑往院内走去,春艳、春红二名侍女也急忙紧紧跟随了过去。且说三人进得院内,刚走到正房的堂屋门口,忽然,一张大网从天而降,将三人牢牢罩在了下面,朱宝珍三人自是吓了一跳,三人急忙挣扎着便欲冲出那张大网去。
然而,五、六个个头不一的大汉不等三人冲破大网,便手拿着绳索从堂屋里冲了出来,且不发一言,上前便不分三七二十一捉拿捆绑起三人来。
真宁朱宝珍自是吃了一惊,挣扎躲闪着,便向单独一个进院的贾义地怒问了过去,“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快放开我们。”
贾义冷笑道:“真宁公主,你不是要见福居嘛。我们这是要带你见福居去。”
真宁怒声指责道:“见福居?见福居,你们也搁不住捆绑住我们呀。”
贾义笑嘻嘻道:“因为咱们要去的这个地方非常危险,为了你们的身体安全,也为了你们的生命安全,故此,不对你们捆绑是不行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们着想。”
真宁眼见其不怀好意,刹时,怒形于色地厉声喝斥道:“你一派胡言,我看你们存心不良,根本没安什么好心,否则,那如此待人的。”
那贾义眼见其极力反抗,刹时,恶狠狠劝说道:“真宁公主,我们安不安好心,这你管不着的,你最好老实地与我们合作,这样对你我都好的,不然,后果不用我说你也知晓的。”
“你妄想。”真宁朱宝珍三人拼命地挣扎着,自不许那群大汉捆绑住自己,然而,三个手脚被制住的弱女子,又怎么架得住几个标形大汉如狼似虎的狠毒捉拿,不多一时,真宁三人便被捆绑住了手脚,只有说话的份了,怒火中烧的朱宝珍一跳五尺地大声斥责道:“你们骗我们到这里来,到底要干什么,如果真是要见福居的话,为什么要用这捆绑的方式,带我们去见他呀。”
“真宁公主,别说捆绑着你去见了,而且我还要封你的口,挡你的眼呐。”那贾义说话间,着人便将真宁三人的眼口封挡住,当回头看到贾正将早已经准备好那辆马车赶来时,立刻指挥着那五六人便将真宁三人抬上了那一辆车轿去。
贾义将一切善后事宜处理干净后,随即坐上马车,便和贾正一起驱车离开关林镇,不慌不忙地往宝庆寺方向而去了。
话说贾正贾义二人由于在行动中一鼓作气,风雨不漏,干净利落,轻而易举擒获了真宁三人,心中自是得意极了,常言道人逢喜事精神爽,春风得意马蹄轻,回宝庆寺的途中,高兴的二人不知不觉中扬鞭多催促了几回,中午时分便回到了宝庆寺来。
话说冯廷谔从定下计划,派出贾正、贾义二人执行擒拿真宁换取宝藏的那一刻起,心头便如十五只吊桶打水一样,七上八下,自深怕有什么三长两短,计划落空不说,再遭来意外之祸,连日来一直是坐卧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