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小喜一脸迷惑不解地问道:“这些日子,我一直害病,对外面的事情,知之深少,你们说的这些我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贾正于是便依照冯廷谔交待之话,编筐握篓道:“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昨晚上金二莱他们与冯廷谔一起,将财宝从安府搬出,在出城后送往冯廷谔的住地的路上,遭到了福居、洪大鸣他们的劫杀,我师傅他们正好经过那里,便救下了受了重伤金二莱,你大哥他深怕福居知晓他还活着,派人杀害他,嘱咐暂时不叫你们看他去。但你大哥他又急于报仇雪恨,于是便让我们找你来了,希望你能看在你们结拜一场的份上,协助我们杀掉福居及洪大鸣,找到那批财宝。”
“原来是这样呀,”汪小喜听罢,自是咬碎口中牙,气炸连肝肺,立时便答应协助二人来,“行,没问题,你们有什么为难之处尽管提,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会尽最大努力帮助你们的,为我大哥报仇的。”
贾正、贾义眼见其答应了下来,对福居、洪大鸣二人不熟悉的他们随即便将自己的难处及要求讲了出来。
汪小喜明白其要求后,为防不测,随即便让二人换掉僧装,打扮成叫花子模样,而后,带领着二人便从远处认识福居、洪大鸣及他们的住处去。
那贾正、贾义二人知晓了福居洪大鸣二人的一切后,随即便对二人进行严密监视起来。当经过十多天的观察,发现那福居除与真宁朱宝珍交往密切外,在别无他人后,随即便这仅有的消息通知给了冯廷谔去。
话说狡诈阴险的冯廷谔本以为能从福居身上跟踪监视中了解到财宝的藏身之地,自万万没有想到十多天的观察跟踪,竟然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有得到,自是气恼,在心头怀恨之中,当猛然一条擒拿真宁换取财宝的毒计在脑海里出现时,自让他立刻心花怒放,一番沉思默想,觉得此计可行后,刹时,便立刻动手布置安排了起来。
话说真宁公主朱宝珍正值情窦初开、喜花爱草之时,在大街上偶然与福居相遇后,无拘无束、无所事事、无有玩伴的她自此便缠上了福居,今日上这,明日上那,在洛阳城的方圆附近,天天快乐地游玩着,自不知一场灾祸正降临在她的头上。
且说这日清晨,早饭吃罢的朱宝珍前日傍晚已与福居约定好,今天要到孟津关那里玩去,她梳洗打扮了一下后,便带上自己的两名侍女春艳、春红出门上街前往孟津关走去,三人拐弯抹角刚走出有两条街道,一个不胖不瘦、不高不矮,满脸堆笑的中年僧人突然从另外一条街道上钻了出来,迎头便拦住了她们的去路,弯腰施礼叩首道:“姑娘们,请问你们可是真宁公主朱宝珍啊?”
真宁朱宝珍对于这突然的一幕自是吃了一惊,面对其问话,迟疑沉思了一下,诧异而又惊觉地动问道:“不错,正是我,你是谁,找我有什么事啊?”
来者不是别人,乃宝庆寺的僧人贾正也,他的出现到来,并不意外,也不突然,而正是在执行冯廷谔的定好的擒拿真宁换取财宝的行动之计划也。他面对朱宝珍的问话,郑重其事、急促地自我介绍道:“我乃关帝庙的僧人,法名贾正,有一个长得豹头圆眼,唇方口正,三十多岁的青年人,叫什么福居,昨天傍晚到了我们寺院后,不知怎地忽然生了一场病,现正在我们寺院养病呐,当我们问起他的亲人时,他便提到了你们,于是,我便来通知并带你们到关帝庙去的。”
朱宝珍猛闻后,面对这突然的情况,自是吃了一惊,一时间,心中如同十五个吊桶打水一样,七上八下,不知如何才好了,沉思了片段后,自觉诧异奇怪的她不由得自言自语道:“不对吧,大师,我们昨天傍晚约好的,今天要到孟津关玩去的,他怎么晚上会去你们那里呐,在说昨天他还好好的,身体棒棒的,怎么说倒下就倒下的,大师,你是不是找错人了,找的不是我呀?”
贾正眼见不认可,急忙一脸正经地辩白道:“真宁公主,这个真没弄错的,如果弄错的话,我不会直接找到你们的。”
真宁朱宝珍半信半疑地问道:“那他都告诉你们什么啦,有关我的事,他都告诉你多少?”
贾正面对其问题自是回答不上,急忙欲盖弥彰地婉言道:“这个来时他没讲那么多,我也没敢多问,他只是让我通知你们。至于其他的,他一个字都没有多讲,所以我也就不知道了,更回答不上来了。”
少不更事的朱宝珍心里自是非常担心福居安危,但来人之情况又一无所知,一时间,自是左右为难,不知该如何应对,该不该相信其话也。
贾正眼见犹犹豫豫,左右难决,早有准备的他急忙又扇风点火道:“公主,你要不相信的话,这是他给的信物,说你一见到它,就会明白的。”说着便将汪小喜从福居房里偷来一枚平安扣递了过去。
朱宝珍伸手接过平安扣,仔细翻看了一下,眼见却实是福居之物,原本还半信半疑、犹豫不决的心,顿时,便全然相信了贾正所说的一切了,刹时,也不在多思多想,转口催促道:“大师,即然福居他病得已经很厉害,那就请快带我们去吧。”
“好的,请跟我走吧,一会儿就到了。”贾正说着转身带领着便向南走去。
担心着福居安危的朱宝珍也不在犹豫,随即带着春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