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有多正经似的。闻亦抑不住心头的喜爱,对着她圆润柔滑的小脸就是一顿狠狠地蹂.躏。
又来。“你有本事,把我脸上的肉搓少点儿也行……”省得一个个惦记。司檀瞪了闻亦一眼,气呼呼撅着嘴,以自己听起来都费劲的声音嘟哝不停。
闻亦真的没有那个本事。揉捏起来像着了魔,都揉红了,脸上的圆润也是只增不减。
司檀静默良久,忍无可忍地扑棱着甩开他的手,“你什么时候可以忙完?”
闻亦道:“想让我陪你了?”
“不是。”司檀摇头,抿唇想了想,趴在闻亦肩头,“我在想,要是你无事,我们可以找机会偷偷去住别院,也好让风将军和长公主打个够!”虽说这主意对长公主有些不太厚道,可已经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
耳边轻软如雨的拨动直抵心头,闻亦怔然一瞬,将她揉进自己怀中,冰冷与温热相碰,生出如烈火灼燃般的滚烫。
他喉结翻动,沉吟片刻,笑着说:“咱们不用偷偷去住别院。过不了多久,府内会清净的……”
☆、用武之地
闻亦说会清净, 那就不会有假。司檀接下来,也就只能乖乖地坐观二人大战,再静待事情进展。
其实, 自长公主进府长住, 司檀还是很欢迎的。因她生性不受拘束,到过很多地方, 也见识过形形□□的人。她会讲有趣的故事,也会说笑话给大家听。她时而风趣幽默, 时而又透着几分乖张暴躁。不管是朗声大笑, 还是拍案凶吼, 方方面面无不有吸引人的目光之处。
长公主在,还是很好的。
只不过,司檀没想到会引来风顷棠罢了。
那个人, 真是让司檀不知如何形容。绷着脸时,好似下一刻就要取人性命。带着笑时,又让人看着不由脊背发毛。
很奇怪又令司檀不解的是,风顷棠近日到府中, 都是带着笑。司檀远远看着他走来,总觉得春暖香浓中,阴风阵阵。
虽说相比之前, 司檀已经没怎么讨厌了。可心内积累日久的恐惧,一时半刻总还是不会轻易驱散去……
夜里被闻亦翻过来倒过去地欺负了一通,司檀一觉醒来,日上三竿。
她不过就是想要个亲亲, 而已。
谁知闻亦就是满口鬼话的骗子。每每笑着答应的好好的,一上口,就不再老实。又咬又啃,像头狼。上下其手揉捏的她很不舒服,挑的她意乱情迷。
直到被剥皮去壳、吃干抹净,他才算罢。
长公主说得果然没错,闻亦,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饿狼,且是个怎么都填不饱肚子的狼。
好可怜。司檀坐在榻沿,扫过半身密集红痕,苦兮兮地皱巴着脸。
没过多久,卓焉扣响门板,朝里禀一声,“小姐起了吗?长公主来了。”
她能躲着吗?
显然是不能的。司檀小脸通红,提鞋子蹬在脚上。对着铜镜裹了裹薄衫,见勉强挡下那羞人的嫣红樱桃,才挪步过去开门。
卓焉已经见惯她这模样,只消瞥一眼她紧揪着衣领的手,就猜得着大概了。昨日顾嬷嬷还在嘟哝,说侯爷这么尽力,夫人该是早些为府里添上一男半女才是,怎么这么久还没有动静?
她也好奇,小姐的孩子,什么时候才能来。
小姐自己都还小小的一个,有了孩子,那得多小?怕是像小豆子一样的吧!
想着想着,卓焉的思绪便漂游在穹庐之外。为司檀更衣时,明显有些心不在焉的。尤其看见那一颗颗小红点儿,她就觉得,那是一粒又一粒的小豆子要来了……
闻亦不在,司檀简作收拾,去食厅陪着长公主用了膳。
风顷棠,比元节天辰观的铜钟还要准时。她们二人说说笑笑的,刚迈出食厅大门,他便到了。
司檀惯性往后缩了缩。薛云希眉梢一挑,一手拽着司檀,一手摸向腰间,“呦,风将军又皮痒发作,找打来了么?”
“你当我愿意来?”风顷棠面无波澜,视线仅掠过一瞬,镇定转身走在前头。
司檀趁着风顷棠先行提步的时机,轻轻扯了扯薛云希的袖子,“我可以先回吗?给你们时间慢慢打。”
“那怎么行。”薛云希道:“我需要小表嫂在一旁看着,才打得有力气!”
司檀张了张口,却是哑然无言以对之。她自己怎么不知,她还有这样的能耐?
薛云希若无其事地拖着司檀,寻了一处距府内花厅最近的一处临水六角亭。仆役手脚麻利,置一应所需之物,方才有序退出。
风顷棠不与她二人同几,看似极不情愿地斜靠在亭台一角,颇有几分划水分岭的傲然姿态。
薛云希闲不住了。府内仆仆役也不知是真的打不过她,还是不敢与她交手,她心中有气,正愁没处发泄,恰就有不怕死的送上门。
她能放过吗?
怎么着也不应该的对吧!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