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伯不发话,这事也就只能暂时歇下不提了。
江春回了自己房间,准备再看会儿书,却又有些静不下心来,倒不是她多圣母心性,只是这时代的女子委实不易,尤其是江芝这等聪慧能干的女子,她天生就有好感。虽然她也生气她将七窍心思使在江家人身上,但至少未造成多少实质性的伤害,她不忍心真看她遭了难,这时代本就对女子不慈了,若女子之间再不怜惜些……哪有枪口对准自己人的道理。
似后世那些所谓“女德班”的,其实就是些女人琢磨出来折腾女同胞的文化糟粕,恐怕男人都未想到甚三从四德的,只她们削尖了脑袋,从女性身上寻找讨好男性的“乐子”……好似给同胞套上枷锁,她们就能得到些变|态的优越感。
她不知旁人怎看的,但她不是这种人,她对女性要更宽容些。
说她“双标”也好,说她“圣母”也罢,她始终是个会有主观偏见的普通人,她更能理解女子的不易,对她们能抱以更多的宽容。
不过,转瞬,她又松了口气,将才那信上写的时间是“宣和十八年冬月初三”,那就是一个月前了,若真有甚紧急情况,照江芝的本事,怕也该是解决好了的,若她无力脱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