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终于做出一副“沉冤要得雪”的样子来,哭着道:“夫子大人可得为小妇人做主啊!这杨世贤就是个白眼狼!我要告他不孝长辈,不爱兄弟!”
“呼”众生皆惊,这年代风气虽然开放了很多,但这“不孝”的罪名却仍是顶大帽子的,若真被这帽子压住了,那可就无法翻身了。
古学录自然懂这道理,皱着眉道:“现已到晨学时辰了,莫这般堵门口影响学生,你且随我来,我们去教管司好生合计。”
那妇人却是打定了主意要将事情闹大的,况且她的杀手锏还未使出来呢,怎肯轻易离了这风口浪尖?
她只在那赖了也不挪窝,哭嚷着:“小妇人也不去别处,就在这睁大眼睛望着这白眼狼,朗朗乾坤,他还要怎抵赖?一家子忘恩负义无廉无耻的,老天爷可得睁大眼睛瞧瞧……”
古学录被她聒噪得皱眉,望了杨世贤一眼。
杨世贤本就因这妇人劈头一顿乱咒懵了神,又因她哭闹扰了同窗而惴惴不安,学录这一眼将他望得愈发不是滋味了。
忽然,只听“哐当”一声,他将那椅子带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