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外。”低头拱手回道。
“将他们带上来!”长孙眼神狠厉。
他们竟敢敢伤害本殿下的荀儿,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九殿下饶命。饶命啊!”两黑衣侍卫见形势危险,自知是逃不掉了,便连连磕头求饶。 “饶命?你们怎么不饶祁荀一命呢?”长孙策眉头紧皱,恨恨的盯着两人,语气严厉。
“卑职也只是奉命行事啊,实在无奈,还请九殿下放过我们吧,今后我们再也不敢冒犯祁神医了……”黑衣人言之凿凿,不停地磕头。
“受谁人指使?”长孙策用手将木桌重重一拍,发出“啪”的一声,声音十分清亮,下的黑衣人打了一个冷颤。
“俸……俸公主之命。”两人一直以为长孙策是温和的性子,不敢那他们怎么样,却不料今晚的长孙策一改往日模样,眼里满是凶狠之色。
“呵”长孙策冷笑一声,“把他们拖出去解决了!”,冰冷的声音缓缓响起。
“九殿下,你不能这样做,我们是公主的人,皇上最疼爱公主了,你就不怕……”黑衣人不甘心的吼道,却不见长孙策任何反应,反而被刘江堵住了嘴。
“长孙月?”长孙策拿着茶杯来回轻轻摇晃着,一双剑眉微皱,白色锦衣在烛光下闪着凉光。
“殿下,此事该如何处置?”李偲弱弱地问道,好像怕打扰到长孙策的思考。
“本殿下这个妹妹是闲的无事做吗?”长孙策喝一口茶,声音极冷,“既然她喜欢做阴暗之事,那本殿下就让她日后都见不了阳光,毕竟阳光是留给光明磊落之人享受的。”
“可她终归是皇上最疼爱的公主,若是就这样死了,皇上那里恐怕不好交代。”李偲不曾见过长孙策如此冲动的时候,心想,果然君子都难逃美人关啊!
“谁说要她死了?”长孙策见李偲惶惶不安的模样,不禁觉得好笑,“你跟着我也有数年了,本殿下是这般莽撞的人吗?”
“不是,不是!属下一时没反应过来,不知殿下何意。”李偲尴尬的摇摇头,没想到这次会错意了。
若是没有祁荀之前,李偲当然知道长孙策不会冲动行事;可是自从遇见了祁荀,长孙策做事就不想从前那样冷静,也难怪李偲误会了。
“我记得上次我向季白讨的绿瓷瓶还没有用过,这次不如让长孙月尝尝这药的味道,试试药效吧!”长孙策意味深长的一笑,言语之中满是算计之味。
长孙月,本殿下现在虽不能除掉你,但是给你一些苦头尝尝还是轻而易举的!
虽说长孙月是长孙策的妹妹,可是两人并不亲密。长孙月从小就蛮横无理,看着瘦弱的长孙策自然是不会放过的。长孙策谨遵母妃的教诲,尽量不得罪长孙月,遇到有长孙月的地方就绕开走,以免被她拦住无理取闹一番。
“属下懂殿下的意思了,不过,此药好像被小莲收着,小莲不是前些时日被殿下派去收集情报了吗?。”李偲疑惑的问道,就算要用此药,那也得等小莲回来才行。
“她走时将药留给了我。”长孙策指了指暗,“那花瓶背后就放着药,你将拿去,放入长孙月常用的汤食中。”
李偲顺着长孙策手只得方向,将药那了出来,“是,属下天一亮就去办。”
“此药是‘紫花’所制,药性极强,放上三分之的分量就行。”长孙策邪恶一笑,“到时候,她只要一见阳光,全身上下的皮肤就会溃烂发紫,如此一来也算是将她禁足寝殿里了。”
“殿下英明!”钦佩的赞道。 天微微泛着青光,李偲便换上厨衣悄悄潜入御膳房将药倒在了长孙月的早膳中,搅拌片刻,趁着无人察觉早早离去。
丽清院内。
“今日的汤怎如此好喝?”长孙月一勺连一勺地喝着汤,味蕾仿佛瞬间被激活。
紫花的清香夹着银耳的甜味,自然是好喝的。
用完早膳,长孙月还意犹未尽得抿抿嘴,要不是撑的吃不下了,非得再喝几碗汤不可。
长孙月摸了摸饱饱的肚子,走出房间,打算散散步,赏赏花。
走了不到半刻,长孙月便觉得脸颊发痒,脖子也热乎乎的,不禁用手挠了挠。
“公主,你的脸……”小玲看着满脸发紫的长孙月,惊愕地说道。
“怎么了?”长孙月见小玲大惊小怪的模样,皱了邹眉头。
“啊!”长孙月低头看了看池水中的自己,吓的大叫一声。
“快扶本公主回宫,去叫御医来!”长孙月急的眼泪直掉,声音哽咽,再也没有往日的嚣张气势。
小玲立刻上前扶着长孙月朝丽清院走去。
太医院西厢一夜之间烧成废墟,一阵清爽的凉风吹过,残灰在天空中肆无忌惮的飞舞,门前的栀子树也秃了大半。
长孙无极来不及用早膳便急匆匆地赶到太医院,看着黑烟徐徐升起,一群人拿着水桶来来回回扑火。
“祁神医呢?他在哪里?”长孙无极见这残败的景象,顿时错愕不已,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