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她一点都不好看。”金慈炫皱着眉头,一面让我饱览着她两根带子下一览无余的风光,一面回忆着说,“我就发现过一张,而且那张照片好像很旧了,是在雪景里拍的。那女人挽着个很老气的发髻,脸型倒是蛮好的,可是人就跟一块平板似的,穿着那么厚的衣服胸前都平平的。也不知道那男人犯了什么神经病。”
……
瓜子脸蛋,多年来上班时候一成不变的发型,再加上平胸,这不是……文子么……
我的猜想果然成为现实了,声音不由得也带上了一点颤抖:“那个女人笑的样子……是不是让人感觉很累?”
“咦,金老师怎么知道的?她笑得好做作,像是装出来的。”金慈炫听到这个问题有些摸不着头脑,在我的臂弯里不解地问。
我当然知道了,文子姐姐那时候苦于雨宫凉同志老爹的病症,每天愁眉不展,就算是在北海道的雪景中估计也笑不出来吧!
雨宫凉啊雨宫凉……
这个男人也可以算得上是一部传奇了……用“绿”和“光”来形容他,我觉得是再恰当不过了!
“金老师?”
金慈炫见我不回话,轻轻地用裸露的香肩靠了我一记。我回过神来,既然这件事情到这里就算弄清楚了,我的脑子现在又有点乱,那么不妨就此打住,以后再说吧:“恩……我问完了亲爱的。没什么,我从台湾回来之后带你去见见我别的女人。我有一幢公寓是空的,现在里面只住了两户人家……”
接下来我把话题绕到了恭迎我的御用保姆金小姐入住别墅的事情。开始金慈炫惊奇万分,因为她也和远山一样以为阿墨是我的正牌大情人,听到我居然还有一个爱巢,等不及想要见识一下被我称为老婆的那个女人是什么样的。
商量了半天,反正都是自家的钱自家的地方,最后决定就让金慈炫住到三楼去好了,因为如果和远山一起住的话,难保这个古怪的小妞不会出于变态心理,做出什么不利于她的事情来。
午饭到这里也告一段落了。小香人由于我邀请她住在一起,能抬头不见低头见了,也自欢喜,屁颠屁颠地跑去收拾碗盆了,那上面若隐若现,下面前后失守的装束又把我电得好一阵痛快,唯独不妙的地方是可怜了我的分身,大白天的就这么孤零零地耸立着……
走到沙发边上,小师姐还沉着一张小麦色的小脸蛋窝在沙发里,似乎仍然纠结于我那句“你敢让我碰”的话。
我走上前去,俯下身子整个人趴到了她的膝盖上,伸手拎过另一张沙发里的背包笑着说:“未婚妻殿下,给你看点好东西。”
“呵,你会有什么好东西。”
阿墨的脾气比我还要火爆,就只刚才一句半调侃性质的言语就把她气成了这副德行。对于这一点,我隐隐有一些感觉,是跟之前发生的片段能够桥接得上的:小师姐把自己困在了一个茧子里,她的灵魂跟她的这副妙态万端ròu_tǐ是极不搭调的。在终于离开了师伯的阴影后,由于每天不得不活在现实中,她只能以这样的外在示人。久而久之便开始自暴自弃,性情古怪,仇视一切男人了。
而她的关于“愉虐心理”的那一堂课,可能也正好诠释了她自己这个“伪攻”的心理状态:在内心深处,她其实很希望有一个像师伯那样的男人来主导她的一切,让她能够撇开所有的烦恼和不安定。所以她才会如此衷情于角色扮演的游戏,因为在游戏里,她转换成了另外的角色,没有任何压力,没有任何迷惑,简简单单,轻松愉快。
简单二字说起来容易,可是在大人的世界里,又有几个人能够做得到呢?
“有什么好东西,你看了就知道了。”
我匍匐在阿墨的腿间,隔着和服的质料可以明晰地感受到她的体温。从背包中拿出文件袋扯开,我把缚妖蛛卷册的影印本笑着递到了她的手里。
“?!”
呵呵,虽然洗手再不登台,不过身为扶桑绳艺三大家之一的她,这个卷册不算好东西,还有什么算好东西?阿墨小脸上的愤懑一下子转为了惊艳,瞪起一双翘眼角的大眼睛,几乎把背从沙发里弓了起来:“天人缚真的有十二卷!真的有十二卷!”
“我没骗你吧小师姐。”我笑着支在她的大腿上,“你反应也太强烈了吧……还说不是好东西。”
阿墨习惯性地忽略了我的话,继续很h地问:“你从哪里弄来的?这个?”
好吧,这两天发生的事情的确有点多,忠信电话的内容小师姐并不知情,于是我简略地把拿到这个图谱,以及一张黑金名片的消息源跟她叙述了一番。
听完之后,阿墨并没有说什么,一反常态地陷入了思考。
“你去看看你的中国女友吧。”
过了一分多钟,她才淡淡地拂出这么一句话来。想想也是,回来这么就光沉浸在金慈炫艳光四射的制服里了,好歹也上。
曼曼自从那天第二次转性,就再也没跟我怎么闹了,今天也是一样。看到我回来,她只是索要了一个久久的拥抱。
于是这一天便也在一片祥和而微带旖旎的春意中度过。乖巧讨喜的上海妹子,亲切性感的高丽保姆,唯独有些生分的反而是这个别墅的主人——从下午拿到卷册之后,阿墨的眼神就一下子收敛了起来,即便在吃晚饭,一桌人三女一男谈笑风生的时候,她笑的也不怎么开心的样子。
“金老师,阿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