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嘛。”我糊弄道。
就连金慈炫都看出阿墨不对劲了。
难道这宗卷册,又勾起了她什么想法?总之这个女人身上发生的一切事情都是令人难以预计的,想知道她究竟在想什么,只有我舍生忘死地前往一探究竟了。
踏着盗贼的迷踪步猫到阿墨的卧室边上,门并没有锁,我轻巧地旋开把手推进去,扑面而来的却是一阵夹杂着热风的噪音。
“刚沐浴完在吹头呢……”我刚暗自嘀咕了一句,小浴室里的阿墨从镜子中窥见了我,电吹风的噪声里蓦地传来了她充满了磁性的女中音:
“混蛋,进女人的房间不敲门,你总是这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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