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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还想让咱家木槿嫁给那邬家老爷,我说妹妹你这是安的什么心哪!”杨氏闻言厉色骂道,她刚才那话本是试探小杨氏,她没有料到自己妹妹小杨氏心思如此险恶!
“姐姐,我……我只是刚才瞎说的,我……我可不喜欢那邬家老爷,他那个年纪差不多好当我爹了!”小杨氏摇摇头,她可不傻,回头她若嫁去了邬家,女人的性福怕是都没有的,谁知道邬家老爷房事上到底行不行啊?毕竟他年纪那么大了,她可不想再次守活寡!
邬家老爷的年纪都好当小杨氏的爹了,这杨氏难道舍得?
丁清荷一听杨氏这问话,瞬间想到了杨氏难道是想把小杨氏说亲给邬家老爷?
“妹妹,你真喜欢邬家老爷?”杨氏突来的一句话,简直把小杨氏吓了一跳。
嗯,木槿刚才那话好像给了自己希望,也许可以再帮小杨氏寻一门好亲事,把小杨氏嫁出去,以后小杨氏年纪大了,身边也好有个知冷知热的男人照顾她。
但是石柱宝有句话说的好,总让妹妹小杨氏住在石家不太好的,还让别人以为自己男人纳妾啥的,更何况,有关妹妹风言风语的太难听了。
“柱宝,木槿不要再说了。”杨氏瞧着小杨氏低头抹泪,心里也不好受,怜悯小杨氏嫁的不好不说,还连连克夫,如今还寄人篱下。
“你……你们怎么说话的?我……我好得是你们兄妹俩的长辈呢,我只是希望木槿能有个好归宿,以后不要像我孤苦伶仃没人心疼!”小杨氏见姐姐姐夫阴沉着脸却不发话,她不由得心里又急又恼,但是话说的很是可怜巴巴的。
石柱庚听了唇角抽了抽,伸手握紧了丁清荷的手,心说莫不是自己娘子曾和二哥抱怨了什么,不然自己二哥不会这样说的!
丁清荷闻言,心中暗暗为石柱宝鼓掌,果然二哥有把她的抱怨听进去,关键时刻,他还是蛮会说话的。
“我家木槿年纪小,亲事还不急,倒是小姨你老住在咱家也不是个事儿,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爹新纳了妾室呢!”石柱宝也不喜欢小杨氏见风使舵,挑拨离间的做派,这不,一听石木槿被小杨氏言语欺辱,哪里肯放过她!
闻言,小杨氏一阵尴尬。
“小姨若是喜欢,自己对着邬老爷投怀送抱便好!”什么东西!她石木槿那么年轻,怎好去嫁一个糟老头?石木槿这话带着三分怨毒,七分气怒说的。
“可不是吗?如果邬老爷年纪再年轻点,倒可以配得上咱家木槿呢。”小杨氏点点头,开玩笑似的说道,她这话不要紧,一说可把石木槿给得罪了。
“到底邬家开着饭店,那菜肴真是好的没话说。”杨氏对邬家的席面极为满意,回来的时候,她带去的篮子里还放着三只席面上吃剩下的麻酥鸭子。
等朱三娘的这场冥婚仪式结束后,大家热热闹闹的吃了席面,到了深夜才回去。
邬小郎和朱三娘已不在人世,故而拜堂的是两人牌位,并将朱三娘的灵柩破土迁出,和邬小郎合葬,将邬家提前买来做聘礼的纸糊衣裳首饰等在坟前焚化,才算礼成。
此时鼓乐声响起,邬家过来迎亲,在朱家吃了晌午的席面后,女方亲戚都跟着去了男方邬家观仪式。
掐着点到了朱家,丁清荷被石柱庚拉着小手一起站在了院子里看。
据说先是在女方家朱家吃席面,然后再去男方家邬家吃席面。
小杨氏因为也是亲戚,自然也跟着去了朱家。
丁清荷打心眼里不想去参加这场离谱的婚礼,可是碍于她还是朱三娘的四舅母,怎么都算是长辈呢,还真缺席不得!
到了七月十八,是给朱三娘和邬小郎办冥婚仪式的日子。
晚上吃饭的时候,丁清荷的厨艺自然又被公公和二哥称赞了一番。
“哼!”小杨氏鼻子里冷哼了一声,就扭着纤细的水蛇腰返回了她住的房间。
因为村里头已经有风言风语在传小杨氏德行有失,和人苟且怎么怎么难听的话了,她身为小杨氏的姐姐,面子上过不去。
“柱庚媳妇说的对,你刚小产,得好好养着身子,莫要总下床走动!”杨氏瞪了小杨氏一眼,这一眼含着一丝恼怒和恨铁不成钢。
“姐姐,你莫要被她楚楚可怜的样子给骗了!”小杨氏心里恼怒。
小杨氏没有想到杨氏会第一次反驳自己,还帮丁清荷说话,真是要气死她了。
“妹妹——住口——柱庚媳妇也是关心你!”杨氏先前还疼护妹妹有胎儿在身,需要好好养胎,从不让她干活,如今小杨氏没了孩子,还这般态度对柱庚媳妇?虽然她不待见柱庚媳妇,可这打狗还要看主人呢!妹妹未免太咄咄逼人了!
丁清荷闻言唇角抽了抽,然后对婆婆杨氏说道:“婆婆,看来我关心人也是错的,哎!”
“你又没生产过,你懂个屁!”小杨氏一听她提及自己痛处,哪里肯有好口气。
丁清荷接过杨氏淘好的米,对小杨氏说道:“小姨你小产了不好好歇着,总起床走动不怕损了你身子吗?哎呀,我也是之前听藤郎中说的,这小产啊相当于坐月子了!”
原来还是用的自己的钱!杨氏心里肉疼死了,但也不好再说啥!
“是相公说公公上午给他铜钱,嘱咐他去买猪肉的,但是相公现在在打谷场忙着,这不他便让我跑去买猪肉了。”丁清荷解释道。
“你咋手里拿了猪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