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不烧给我吃,那我可去别的地方吃了啊!”石柱宝一看今天四弟妹丁氏不掌勺,他娘杨氏也不掌勺,妹妹石木槿的厨艺真心不咋的,那他还不如去他的相好宁
杨氏气的是两个儿子都觉得丁氏怎么怎么好的?
“她有什么好的?让你们一个个的为她说好话!哼!一会儿你想吃晚饭,你自己烧去!”杨氏今天又怨又气,怨的是自己身上都吓的尿湿了裤子,刚才换了一条干净的亵裤,此刻还要马上去把尿脏了的亵裤给洗掉,她担心明天下雨,明天洗了干不了。
“娘,你是不是又说四弟妹啥不好听的话了?娘啊,有些话你当着四弟的面该掂量着说啊!可不能啥都说!我的好娘呀,四弟妹怎么也算你的儿媳妇吧,她平素对你还算孝敬,你就不能宽容些看待她吗!”石柱宝可不希望石柱庚两口子分家出去单过。
“你……你……你别瞎说。”杨氏说这话的时候,明显得底气不足。
“那是不是娘你又做让四弟不开心的事情了?”石柱宝还不了解自己娘那个脾气吗?
“你四弟妹胳膊上的伤口可不是我给弄的!”杨氏看石柱宝对着自己欲言又止的样子,忍不住发飙了。
石柱宝望着两人走了,蓦地眼神狐疑的看向杨氏。“四弟妹胳膊上绑的严严实实的……”
石柱庚朝着二哥石柱宝点了点头,然后搀扶着面色苍白,走路颤巍巍的丁清荷回屋去床榻上歇着了。
石柱庚不去管杨氏哭哭啼啼的,只和石破郎交代了一句。
“爹,你也瞧见了,我媳妇今个受伤了,我现在带她回屋歇着去!”石柱庚烦死了杨氏说不过他,就用耍哭招的伎俩想让他妥协。
“你问你的好弟弟!他……他刚才又跟我和你爹提分家的事情了!”杨氏越说越气,眼眶红的和老兔子哭没有啥两样了。
石柱宝在回来的路上陆陆续续的听到了家里刚才发生的事儿,只是他不明白自己四弟怎的又和自己娘吵嘴了呢?人家告诉他的原话可是说他四弟妹要和费氏断亲啊!
杨氏正想说什么呢,却听见门口传来石柱宝的声音。
“娘,你咋哭了?”
“娘,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虽然娶了媳妇,可我也没忘记你啊!你不要无理取闹,咱家又没有死人,你哭哭啼啼的做啥?”石柱庚觉得自己和他老娘杨氏根本就解释不通。
丁清荷拧眉,知道自己此刻说什么话都会被杨氏误会的,所以她干脆啥话也不说了,她只是伸手去握住了石柱庚的手,自然也得到了石柱庚的回握。
“好你个臭小子!你长大了,有能耐了!翅膀硬了!是吧?有了媳妇就忘了娘了!哎呀呀,我杨茶花真是苦命啊!”杨氏越想越气,竟然一气之下嚎啕大哭了。
“娘,你说话就不能好好说话吗?你怎的骂人呢?我娘子又不是外面陌生人!再说了她自从嫁来咱家,辛辛苦苦的操持着咱家的家务,如今她胳膊受伤,养伤一段日子再做家务,又不是一直不做家务,不下地干活,你怎么能这样污言轻贱她!娘,今个我敬你是我娘,倘若你不是我娘的话,我早就一拳头把你打出门去了!”石柱庚忍不住冲着杨氏发火道。
听到杨氏骂丁清荷小贱人三个字,石柱庚真是无法淡定。
“原来真是你这个小贱人在背后怂恿我家柱庚提分家呢!”谁料丁清荷一番阻止的悄悄话,却被杨氏给听到还误会了。
她觉得石柱庚如今在最坏的时机提分家,所以公公婆婆才不会答应的。
“相公,算了,分家的事儿,你以后再提吧。”丁清荷伸手去拉了拉石柱庚的衣角,小声提醒他。
“娘,你可不要污蔑我媳妇,我娘子可是什么都没有提!”石柱庚恼怒着解释道。
杨氏其实很抗拒扁担亲的,因为扁担亲,男方娶媳妇,不要女方的嫁妆,同理,她嫁女儿,不用准备嫁妆,人家因为要和她家结扁担亲,肯定不会准备聘礼娶木槿,因此杨氏心里很希望给木槿挑一户好人家给嫁出去,怎么也好多赚点聘礼不是吗?
难道又弄什么扁担亲?
“你……你怎么这样跟我说话!我可是你亲娘!你……你真是太过分了!哦,我说你媳妇两句,你就提分家了!是不是你媳妇在你面前说我坏话了?”杨氏可不想分家,第一分家之后,自家就损失两个劳动力了,她和石破郎老胳膊老腿的还要下地干活多么吃力啊?如果她们老两口不干活,那么生活的重担岂不是要落在二儿子石柱宝的肩膀上了,石木槿还未说亲,如果分家了,自家这样的情况,还怎么为石木槿说门好亲事呢?
“爹,我可没有说你不待见我媳妇!这么说吧,还不是我娘她不待见我媳妇吗?我娘不待见我媳妇,就是我娘不待见我了,既然如此,大家何必住一处相看相厌呢?干脆分家算了!我娘子呢分家之后绝对不在娘你眼前晃悠,这样的话,娘你不是还能心里舒服点吗?”石柱庚觉得大概天底下最难处的关系就是婆媳关系了吧?
“柱庚,我和你娘可没有瞧不起你媳妇的意思,你莫要胡言乱语。”石破郎一听石柱庚再次提及分家,他烦躁的扒拉了下额前的几缕头发,忍不住辩解道。
“柱庚!你说啥?你怎的又要提分家了?”杨氏又听石柱庚提出分家,心中不乐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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