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都见识过她的医术了吗?她天生就有这方面的天赋。”
有个同伴爱较真,“我还爱好俄语呢,即便有天赋,没有专业训练,照样不行,季淑这样的真是太少见了,难道还拜了师?”
“确实,中医靠传承。”有人附和。
不找点借口出来,季淑都要被当妖怪了,胡玫想起季淑曾经帮一爱采药的老头买过东西,开口道:“甘蔗地南边的山脚不是住了个老头吗?年轻时学过医,因为被人诬陷,被人打断腿,才躲着人到山脚住,季淑有时会帮他去供销社买些日用品,他有时候会指点指点她,也算是她半个老师。”
“原来是这样,那个老头估计是个不出世的神医。”
说者无心,听着有心。薛妙想起胡玫说的那个老头,她因为要采野菜,挖竹笋,团部周边都熟悉,那个老头她路过甘蔗地时也见过,有时看他在附近山头采药,黑沉的一张脸,看着有些吓人,没想到季淑跟他有交往。
薛妙采完蒿草在驻地外面遇见庞虎带着战士们从独立营的方向过来,这两天他们搜查尽量避着众人,但领导们都知情,虽然不相信季淑能干出这样的事情,但也没阻止他们搜查。薛妙想着胡玫说的话,也算不是线索的线索,把那老头的事情跟庞虎几个说了。
这两天该查该搜的地方都查差不多了,调查的重点集中在团部的知青跟后院季淑曾经救治过的职工那里,但没什么结果。
庞虎听了薛妙说的人,觉得还是值得查一查,于是带人掉转头去那个老头的家。
到了之后发现老头不在家,喊了声,没人回应。手里牵着的缉毒犬黑虎躁动起来,对着院子里一个放柴的窝棚狂吠,那样子又想上前,又有些害怕,战士们立即警觉起来,庞虎命令,“把身上捂严实了,手套都戴上。”
让人找了个树干,远远把窝棚的小门捅开,里面黑漆漆的,隐约听了一会,庞虎的耳朵尖,他听到有动物在里面叫,听那声音是……猴子?
正要进去看看,大门方向传来怒喝:“你们干什么?”
一个跛腿,瘦小的老头正站在院外怒瞪他们,庞虎对站在最后面的赵小龙使了个眼色,小赵上前讲明来意,结果人还没近身,老头突然扬手朝小赵脸上洒了一些白色粉末,不知道那堆粉末是什么,小赵先是呛了一下,随即面色潮红倒地晕厥过去。
庞虎急了,老头近身不得,手里正好还攥着捅门的木头,他搏击全营第十,对付个腿脚不利索的老头轻而易举,找谁穴位,一棒子下去直接把老头拍晕,赶紧跑到晕厥的小赵身前,还有脉搏。让人把老头绑起来,把昏迷的小赵背上,庞虎临走前去了那个小柴棚,发现一个旧蚊帐裹着的竹篓里是两只猴子,看猴子的状态,绝对不正常,兴许是疟猴。
事不宜迟,留下一个战士等待支援,继续搜屋,庞虎迅速回转,开上来时的卡车,找廖蔺汇报情况。这些薛妙都不知道。
昏迷的战士被救治后脱离了危险,据分析那堆粉末里有至少八种毒素,虽不至死,但毒性极大,能让人短时间内丧失意识,那老头果然有些能耐。验血过后,庞虎带回来的那两只猴子确实得了疟疾。
廖蔺亲自审问老头,“季淑给你的?”
“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老头面色阴沉,比季淑镇定多了。
“疟猴怎么来的?”
“山里抓的。”
“疟猴都在深山瘴气最重的地方,你的腿脚能走那么远的路?”廖蔺看了老头一眼,嘲讽道:“你留着疟猴干嘛?想研究怎么治疟疾?”
本以为老头不会给回应,老头突然变了脸,一脸仇恨,“我要留着得病的猴,找当年诬陷我,让我断腿,让我家破人亡的人报仇。”
廖蔺让人把老头带走,第一面就能看出来,老头受过大刺激,这种人决绝得可怕,又无牵无挂,绝对不可能把季淑供出来。她倒是挺会找人,老头□□的事是真,她把病毒给了老头想长久留存病毒也是真,只是没证据。
这事越来越有意思了。
廖蔺中午在医院门前见到季淑,停下脚步,问道:“别的病人都好转了,那个叫岳珊的怎么到现在都不醒?”
今天阴天,季淑瞳孔微小的变化就格外显眼,她开口解释:“每个人的抵抗能力,还有对药物的吸收快慢都不同,因为她之前去支援水库建设,身体过于劳累,没恢复好,抗病毒的能力格外弱,发现时就是危重,所以短期内恢复的可能性不大,只能维持,不恶化就是万幸。”
“那就祝她早日康复吧。”廖蔺笑眯眯说完,慢悠悠离开。季淑站在在原地,好久没动一步。
这天晚上,轮到季淑跟另外两位大夫值班,从熬中药的小伙房一出来,听到那两个刚查完房出来的医生说:“你发没发现岳珊已经能自主吞咽了,估计快要醒了。”
“谢天谢地,能醒就有希望。”
第二天傍晚师长下了班之后亲自来病房探望生病的知青。探望过后,专门去小伙房找到接着上晚班的季淑,表扬她:“症状比较轻的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