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瀛邪手执长针,放在灯芯上炙烤一番,然後来到床榻上,聂徵狐顺势侧躺在他膝头,赤裸的躯体有种颓废而且糜烂的美,越是伤痕累累,越是蛊惑异常-
“耳垂上……”若然此刻可以见到郗玉冢,聂徵狐已经想好千般酷刑凌虐於他,竟然敢用蛇刑那般恶心之法,以至於他刚缓过神来,又痛不欲生-
“忍著点……”上官瀛邪也是心疼,小心翼翼的拨弄著聂徵狐的耳垂,但见上面嵌著一颗蛇牙,透肉而过,周遭早已呈现出暗紫色来,他单手执长针,另一只手执一只小玉瓶,技巧一挑,搅入肉中一番,内息透过,那蛇牙堪堪才被取了出来,飞落到地上,然後立即将玉瓶中的莲髓液滴在上面,以驱毒生肌-
“嗯……啊……啊……该死的混蛋……我一定不会放过他……”聂徵狐剧烈喘息起来,堪堪只一处根本无法让他有所缓解,只是对郗玉冢的恨意增添了百倍千倍-
“……”上官瀛邪看他痛到极致,然後又看了看另外一枚嵌入他颈间的毒牙,同样为之,谁知那毒牙嵌入极深,他不得不反复用长针在肉间挑拨,以至於聂徵狐痛到倒吸一口凉气,然後张口便咬住上官瀛邪的大腿-
好不容易,那毒牙才被挑出,聂徵狐痛到浑身冷汗淋漓,面色苍白-
“徵狐……”上官瀛邪心有不忍-
“废话少说,下一处……快点动手啊……”聂徵狐堪堪松口,口中已有血腥味道-
他们的视线一起游弋到第三处毒牙之处,竟然正在左乳rǔ_tóu上,聂徵狐已经不愿意去想当时糜烂之景,上官瀛邪更是浑身紧绷,但见他俯身,张口咬住那毒牙间,蓦地一用力,毒牙竟然一下子拔出,倒是省了不少罪-
聂徵狐感受著那莲髓液清凉舒适的滋润,再看向那个正以唇舌为自己上药的男子,不禁心间一动,他自幼以来并未缺少过疼爱,世间红男绿女又多被他的表象和手段所征服,却从未有过一人,这虔诚并且理所当然,却又让他无法折服,众生皆苦,唯此一人-
……
如是这般,上官瀛邪和聂徵狐二人皆不作声,只是偶尔呻吟喘息传出,却在彼此一个目光交织间变成难以言喻的温情,一直到会阴处的最後一颗,上官瀛邪蓦地吐出,然後用舌尖蘸著莲髓液为那柔嫩至极之处上药,然後深深吸了一口气-
一共二十八枚毒牙,他眼神深深一凛,那个混蛋,定然是不想要活了!
聂徵狐却是又一阵细碎喘息,然後笑得妖魅,“好了,外伤都差不多了,下面该里面了……”
上官瀛邪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聂徵狐却径自趴伏在床榻上,股间翘起,上官瀛邪顺势看去,不由倒吸一口凉气,“这是……怎麽回事!”
但见聂徵狐的股间嫩穴口,赫然横亘著两枚蛇牙,甚至还时不时眦出半截蛇信,那里面,赫然倒悬著填埋了一条蛇,蛇头恰好卡在血口再也无法深入,蛇牙就堪堪插入菊穴皱褶中,蛇牙时不时张合,那伤口便一点点狰狞扭曲,以至於穴口早已是一片血肉模糊状-
“废话少说,照我说的去做!”聂徵狐双眸如同冒火,他也是刚刚才意识到,他不知股间充盈为何物,只是被那陡然升起的扭摆折磨和撕裂一般的疼痛唤起些微记忆,该死的郗玉冢,最後竟然将那般粗大的一条蛇塞入他的股间!
上官瀛邪无法想象这般疼痛如何能忍,他点了点头,那眼神坚定,仿佛地老天荒都不会动摇,聂徵狐深吸口气,“你敢不敢把手伸进去,然後把那两根毒牙拗断?!”
上官瀛邪点头,却又摇头,“那样的话,蛇若挣扎,你会……”
聂徵狐瞪了他一眼,“废话少说,疼的话我自然会咬你!”然後起身,径自将上官瀛邪推倒在床榻上,两个人上下交叠,方向相反,聂徵狐堪堪抱住上官瀛邪的大腿,随时可以狠咬一口-
上官瀛邪倒在床头,认真分开聂徵狐一双修长柔滑的腿,再次看那穴口,轻轻按摩著周遭紧绷的肌肤-
“嗯……快一点……”聂徵狐觉得那按摩力度刚好,一阵酥麻传来,倒让他有几分慰藉-
“徵狐,你可有心仪之人?”上官瀛邪忽然没头没尾冒出一句,他的手指却缓缓滑向那穴口处-
“你什麽意思啊!”聂增虎正在全神贯注等著他拗断蛇牙,冷不丁被打断,神情自然不悦-
“或者……你可否有家室?”上官瀛邪探入一根手指,绞缠著蛇信,缓缓朝蛇牙游弋-
“我为什麽要有那般拖累!?”聂徵狐被问得有些莫名其妙-
“既然你没有心仪之人,又无家室之类,那是否我便可以名正言顺的倾慕於你?!”
聂徵狐霎时愣住,他所经历的表白多如牛毛,各式各样的花招都见过,有人下跪倾吐心声,有人百般讨好一掷千金,更有人以死相逼,却是第一次在如此境况之下,那个正待替他疗伤的男子,忽然这般深情款款……
他忽然有些莫名,原本是毫无征兆,仅仅凭借一个誓约维系在一起的两个人,忽然变得暧昧迷离起来,即使他们之间床第欢愉并未少享受,可是平心而论,他却从未提防算计过此人,而他却数度帮助自己,即使不愿承认,也有些什麽,藉以不同起来-
“你倾慕於我?为什麽?又凭什麽!?”聂徵狐轻佻的笑道,那笑容,竟宛如魔煞,让人情不自禁沈沦并且愈陷愈深-
“凭我……知你……”上官瀛邪缓缓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