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俗气,只会招惹一些两栖坦克和没有性生活老chù_nǚ。
也不知她自己算是哪一种。
她并非不渴望正常的恋爱关系,只是苦于找不到耐打耐操的伴侣。大学时的
几任男友,无一不在初次开房时被麻绳和低温蜡烛劝退,其中还有一个报了警。
对男人失望透顶的姐姐,开始接触字母圈,还煞有介事地购买了一对一网调培训
班,以云女王的头衔沾沾自喜。最后的学习成果,自然都毫无保留地落在了我的
生殖器上。
「要来了……我要来了……来了来了!」姐姐忘情地呼唤着,死死地坐着我
的脸。痛饮着唇边越来越湍急的ài_yè,我能想像她此刻yín_dàng的表情。
一股温热的激流喷在我的胸前,迅速沿着锁骨向下流动。尽管有绳在身,我
还是用力抬起逐渐失去感觉的身体,不想浪费这久违的圣水。姐姐的呼吸渐渐平
稳,黑蝴蝶颤抖着,缓缓飞离我那张浊液横流的脸。
「呼……贱狗的表现真好,我该怎么奖励你呀?」
姐姐恢复了理智,跪坐在我的胸膛上,闪亮而湿润的yīn_máo与我的胸毛彼此交
错。我喜欢被她居高临下地藐视,尤其是在她轻媚的嘴角变得冷峻之时,再灼目
的日光都会被她眼中漆黑的yù_wàng所吞没,柔和光滑的万物都会显露出其细小的锯
齿——在姐姐面前,世人捏造的完美不复存在。
是时候了。我轻阖双眼,先吞咽下她赐予我的雨露,才能庄重地提出自己的
乞求:
「请主人,插入我的身体。」
「听不到。」姐姐摇了摇头,袤若沧浪的乌发在她的腰间流动着,眼看要将
我的意志淹没。
「请……请主人用高贵的圣物,插进我肮脏的身体里。」表达的愈清晰,我
离内心的真欲愈近。
「还是听不到。」姐姐依旧摇头。可我捕捉到了她的赞许,只需那粉嫩的胸
脯上的一点抖动,以及鼻翼间微弱的开合,我就能确信她已决定将无上的幸福赐
予我。
「我至善至美的主人,我乞求你,用你腰间那至刚至硬的圣物,插入我至卑
至贱的洞穴里!」
排空了一切无谓的忧虑与可悲的算计后,语言终于得到了解放,无损地打入
倾听者的内心。在一切痛苦缺席的刹那,我为何会流泪。
吻。是姐姐的吻。
洁圣的姐姐抱着肮脏的我,以真实的吻重铸着我的身躯,每一滴污血都将被
她净化。我的视野被泪水模糊,看不清姐姐的表情。我曾无数次地幻想过世界毁
灭,但最好,是在此时此刻。
我无法抑制自己的泪水,但今天姐姐并没有斥责我的懦弱。或许,她从不需
要我勇敢。下肢的束缚松开了,我的双腿被高高地举起,然后架在姐姐宽阔的肩
膀上。穿戴伪具和涂润滑油并不需要太长时间,我总是迫不及待地催促她插入我,
不过是为了让她安心。我要证明我需要她。
「放松。让你的gāng_mén适应我。」姐姐的食指涂满了润滑油,轻松地插了进来。
草莓的气味迅速散开,房间里弥漫着廉价的气息。
半个月前,我们在浴室做爱时,终于用光了最后一瓶r.尽管姐
姐没有对硅基表现出特别的青睐,但她大体尊重我的意见,不想看我的菊花留下
血染的风采。
「呐,以后还是用。」姐姐耐心地等我挤出最后一股残精,又
帮我甩了甩guī_tóu,才缓缓将伪具抽出我的肠道,「你不是换头怪的粉丝么,都是
同行,支持下她代言的牌子未尝不可。」
「……会计抓不完,人家又不缺那一瓶润滑油的支持。再说了,幼师少碰瓷
高等教育!」我反对。
然后我们便遇到了合租以来最大的经济危机,此次反对无效。
「……捏到没有?」姐姐的中指也插了进来,与食指一起翻动着,搅拌着,
同时寻找着我的那枚栗子。
熟悉的肿胀感,是初恋的感觉。从膀胱底部升起的灼热感,一路放射到被冷
落马眼,透明的黏液迫不及待地流了出来。我忘记了回答姐姐,只是夹紧双腿,
死死地勾住她。姐姐无声地一笑,继续按压我的前列腺,若隐若现的尿意令我渐
渐狂躁,我渴望着她的插入。
与此同时,姐姐那根二十厘米的黑色伪具已经就位,传统的捆腰式玩具,操
作起来比双头龙容易的多。相对于我那勃起时只有十五厘米的yīn_jīng,姐姐的胯下
之物确乎称得上伟岸,无论我如何锻炼后庭,也不能将其完全容纳。
「小贱狗,你的làng_xué已经湿透了。」姐姐拔出手指,在我的脸上抹了一下,
「就这么想要我?」
「嗯。」大方承认总好过扭捏作态。
若是往日,姐姐定会恶作剧般与我兜合一番,用假yáng_jù打真yáng_jù是她最喜欢
的环节。今日则不同,没有一秒是多余的。
「……!好疼……」尽管与姐姐有过无数次交合,每次插入时我还是会习惯
性地喊叫,以鼓励她的征服。
「不管插入多少次,你的làng_xué总是那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