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用膝盖抵住床垫,按住我的肩头,与我的身体保持四十五度的倾角,有
条不紊地chōu_chā着。我则闭眼享受着姐姐的奸淫,有节奏地提肛。
「每次想到主人的圣物,我都会不由自主地……不由自主地夹紧我的……浪
穴。」
「那就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紧吧!」
姐姐开始发力,要把假yáng_jù拔出来。我则及时地收缩gāng_mén,尽力卡住她的冠
状沟,让她留在我的肠道里。这般角力并不值得姐姐用尽全力,却让我感到精疲
力竭,后背上尽是冷汗。
三十秒的较量后,姐姐满意地笑了,再度俯下身体,托着我的脸仔细亲吻。
通过了忠诚测验的我亦舒了一口气,终于可以放松后庭的肌肉,尽情享受姐姐的
疼爱了。
「做的好,值得奖励——今天想要怎样shè_jīng呢?」
「被……被主人插到射。」当然是贱狗的标答。
随后便是狂暴的chōu_chā,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深入。姐姐按马拉松的节奏,调
整自己的呼吸,确保她的guī_tóu能以高频冲击我的前列腺。我则尽可能地保持不动,
避免yīn_jīng受到任何意外碰触,导致在前列腺高潮前提起交货。为此,姐姐曾为我
买了一款塑料鸟笼,但始终无法说服我上锁。
「主人……我要射了……」
「再忍耐一下,我的贱狗不会这么软弱……」姐姐的chōu_chā并未减缓,「你还
可以做到更好……看着我!」
姐姐的眼中是无底的黑,我看不到自己的位置。
在姐姐眸中无尽的下落着,我shè_jīng了。滚烫的白液从马眼中肆意流出,毫无
规则地浸染着我们身下的世界。姐姐停下了动作,看着一股又一股的淫欲得到解
放,犹疑地舔了舔唇角。我的四肢已然陷入麻木,唯有喷发中的yīn_jīng尚有完整的
知觉,前列腺液流经尿道的快乐,早已消弭了大部分无谓的情绪。通往上界的洪
流,不曾断绝。
不知过了多久,淫欲的天柱默然倒塌,我的精神又回到了地面上,剧烈的头
痛让我不仅蹙眉。我蜷缩在被子里,身上的尼龙绳已然消失不见,连guī_tóu都被擦
得干干净净。我侧过身,姐姐的面容也不再渺远,红润的脸颊上凝结着平凡的满
足。
「刚才舒服么,我的傻弟弟?」经过这一番折腾,姐姐的嗓子彻底哑了。
「当然了。只要是姐姐的话,怎样都舒服。」
我们相拥无语,默契地为对方抚摸后背。明天将会如何,我和姐姐暂时没有
力气去考虑了。
「下周六,我们坐船出海吧。」姐姐认真地看着我,忽而显现出少女的神情,
「这是你结婚前,最后一次陪我过生日了,我不想留在城市里。这里没有海风,
没有落日,也没有真正的你。」
「怎么会呢,真正的我刚刚被你操死了。」我早已忘了许诺陪她过生日的事
情,只好试图转移话题,「好在我的心中还留有一片海,无论何时何地,永远等
着你归来。」
「哼,就你那一滴水的格局,自己留着养涡虫吧。」姐姐嘟起了嘴,但无意
继续过生日的话题,算是有惊无险。
「话说回来,你有合适的结婚人选了吧?」边缘地带依然危险,我得把话题
再拉远一些,「上次那个国窖之子怎么样,看照片好像还蛮帅的……」
姐姐先是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看着天花板上的旧灯罩出神。沉思的
女人并非全然美丽,若是让智慧错误地占据了激情的席位,忧郁便会随之而来。
姐姐的忧郁,则一向不明所以。
正在此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暗骂着自己一时疏忽,到家后不开飞行模
式,活该被脑残导师浪费私人时间。
「姐,帮我拿下手机吧。」
手机放在姐姐那边的床头柜,胳膊疼得实在不想动。姐姐挑起眉头,勉为其
难地撑起上身,拿过我那伤痕累累的华为p10 ,随手解锁了图案。
「嚯,你的馨馨给你留言了。」姐姐漫不经心地说着,眼含笑意,一只手却
捏住了我的yīn_náng。
「知道了,我去拿耳机。」现在撤退还来得及。
然而姐姐已经按下了播放间,蒋韵馨那陶瓷刮玻璃的声音立刻充满了我们的
卧室:
「老公,虽然一个月前你就和我约好了,但是下周六我突然有事,不能陪你
去订婚纱了。你再重新安排一天吧。 ……」
她的留言最后一口气特别长,足有四秒钟。一个人的飞吻过后,就是两个人
的沉默。如果有机会的话,我真想撕烂蒋韵馨的嘴,再浇上一层环氧树脂,最后
用水泥把它永久地封起来。
「真是个大忙人。」姐姐轻轻地把手机放了回去。
「……正好,我能专心陪你过生日了。那就出海吧,我这就去看船票。」
不管是什么载具,我现在只想离这里越远越好,哪怕把骨灰洒在火星表面,
都好过在姐姐的视野之内苟延残喘。
「等等。」
我感到肩膀被扳住了,来不及挣扎就仰面朝天地倒在了床上。熟悉的触感盘
踞着我的脖子,放假不久的黑绳去而复返。我的视野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