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弟,若是因为这种事情被受罚,甚至赶出国子监,那自己罪过就大了。

可这提心吊胆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总不能真叫自己去做学问考科举吧?

祁垣一些这些天的日子,简直是油锅里煎熬一般难受,不由得再次起了出监的念头。过了成贤街,外面路上人来人往,都是寻常打扮,再也不是满眼的方巾襕衫和教书先生了。

祁垣猛吸一口气,感动地热泪盈眶。

彭氏的铺子离着国子监倒不是很远,铺面不大,门面两间,后面是栋二层小楼,带个小院子。此时中午,药铺里冷冷清清,只有个坐堂的掌柜在那。

祁垣还穿着国子监的那身衣服,掌柜抬头看见,扫量一眼,仍低头在那拨算盘。

祁垣进去,见没别人,便直接找掌柜问:“有没有治喉疾的药,挑些性温的,写个方子,给我抓点。”

掌柜却头也不抬,敷衍道:“咱小店只抓药,不开方。”

祁垣愣了下,又好生说:“就随便开点什么就行,去火润喉的总有吧?”


状态提示: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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