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不要、啊喔!”被充份润滑的管子加上潮湿的yīn_dào,令笛子没遇上重大障碍之下便直顶到花心眼上!
“嘻嘻,妳下面的口也在吹笛呢,真有趣!”“不要!……这种过份的事……讨厌哦!……”虽然以牧童笛的粗大程度并不会造成ròu_tǐ上多大痛苦,但至于精神层面方面,在平时和大家一起高兴地上音乐课的地方、被平时吹奏悠扬乐章时所用的牧童笛进行着如此淫偎的行为,却是一种充满背德和罪恶感的刺激。
在笛子猛力的chōu_chā下,心怡双脚不住颤抖发软,若不是双手支撑着钢琴顶的话,恐怕已一早便整个人软倒下来了。
“嗄……嗄喔……啊喔……不、不要……不要在这里……”挪亚用力一推,再次把笛子的前端直压在花心眼上,然后便用口含着笛管尾部扁平的部份开始当作饮管般吸啜起来!
“雪雪……唔,甘甘甜甜的,小牝犬的汁液真是滋润可口喔!”“咿!……喔喔……”来自挪亚的嘴巴的一阵执拗的吸力,令心怡感到子官口被外力不断向外拉扯,一种又酥又麻的快美感充斥着子宫,令她不其然地发出了甘美的呻吟。
“嘻嘻,不知道如果这样吹笛的话,发出来的声音会是怎幺样的?”吸完之后,挪亚又开始吹了起来!
呜……呜……“啊啊啊!……”心怡感到一阵气压经过管子侧边的洞而吹向四周的洞壁,然后在她的洞腔内便响起了一阵带点沉哑的牧童笛的吹奏声。
“原来音色很不错呢!以心怡小犬的yīn_dào为演奏舞台,着名女校提供的笛子为乐器的最yín_luàn的演奏便由我大音乐家挪亚大人表演吧!嘻嘻嘻嘻!……”挪亚一边吹奏着,同时手也不闲着的操纵着笛子在心怡的性器中chōu_chā着。现在的挪亚更比任何时候都更能全面地欣赏心怡的性器状况:他的面距离她的yīn_fù不足两寸,笛管在ròu_dòng一进一出时,少女幼嫩的yīn_chún一开一合的情形完全大特写地尽收眼底,而且鼻端不断传来少女下体甘酸的气味,而笛子的每一次的抽出,更会伴随一些yín_shuǐ像雨滴般洒在他的脸上。
呜……呜……呜……笛子发出的音色在心怡的yīn_dào和子宫内回荡着,再加上chōu_chā着的管子和湿濡的肉壁的磨擦声,交织成这世上最淫靡背德的一首交响乐。
“啊!心怡,刚才怎幺整个小息都不见了妳的?妳去了哪里?”心怡一回到课室,李华玲和其它两个“心怡同好会”成员立刻冲上前问道,毕竟她们自命有“责任”追踪心怡在学校内的一举一动,以满足广大的同好们的要求。
若在平时心怡一定友善地回答的,可是此刻却只见她闭口不语,只是面露尴尬之色地想立刻转身离开。
“心怡,是身体不舒服吗?不如我陪妳去医疗室看看……”华玲仍“不识趣”地追问着,可是心怡却是依然甚幺也不说,只是合起双掌做了一个抱歉的手势。
“心怡……”“小玲,别迫她了,她可不想答妳呢!”此时,在旁边不远处的蕙彤突然开口道。
“妳收声,没这回事,心怡不是这种人!妳别以己度人吧!”华玲不改一向对其它人的“巴辣”态度,先骂完蕙彤后,又再“回复”亲切的语气对心怡说:“妳说是吧,心怡!”“……对……对不起!”“!……”但心怡只留下了这一句话便立刻逃也似的回到自己的座位。
她的“有口难言”其实是有原因的,刚才在音乐室中被牧童笛chōu_chā了一轮而产生高潮,之后更被挪亚强迫kǒu_jiāo直到他shè_jīng为止。可是射了她一口jīng_yè后,挪亚并不准许她去喝水或漱口,而是立刻命蕙彤押着她回到课室。
虽然心怡已忍着极度的呕心而把口中的jīng_yè吞下了肚子去,但是仍有一些残余物留在口腔内,令她感到口中又黏又腥的,要努力忍受着随时想要呕吐出来的感觉,面色自然也好不到那里去。
在接下来的课中,华玲跟本完全无心听书,只是间中望心怡一眼,然后陷入了极度迷惘中。
心怡……妳究竟发生了甚幺事?一脸拒人于千里外般的样子,完全不像妳的性格哦!……啊,裙子也有点乱了,妳不是一向很注重整齐清洁的吗?……还有刚才一开口……好像有一股很古怪的气味噗鼻而来。究竟发生了甚幺事,心怡……任她如何想破脑子也想不出所以然,不过,现在她仍然对心怡充满信心,认定世上绝没有任何事是可以难得到这个无敌的少女英雌的。
3、阳光下的荒淫事可是,在第二次小息的时间时,心怡却又不知所踪了。
原来她又接到了蕙彤的传话,来到了百粹女中校舍的屋顶。
本来通向屋顶的铁门平时是一直锁上的,可是现在却不知被谁人打开了锁。
心怡来到了蓝天白云下的屋顶,而在那里等着她的依然是挪亚。
“又……又是你?你想怎样?……为、为甚幺你可以在校舍中随便出入?”“我们伊甸可没有办不到的事!……好,快过来我这里,小牝犬!”挪亚目前正站在一个看来像是用来掠衣服的架子旁,那是两支高约两米的直杆,在顶部以一支同样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