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幺了啦?不是在伊甸时已调教了妳数天了吗?现在怎幺又害羞得像个黄花闺女?”的确,在伊甸时心怡全身也被她们尽情沾污过,但当穿上了校服和回到学校的一刻,她便恍惚像是由背德的异世界重新回到了正常的普通世界般,精神上也像回复了“以前那清纯而无垢的自己”,对羞耻的感觉也份外强烈,情形便像不少女人在海滩时并不介意穿三点式泳衣,但若要她们在闹市中穿上超短迷你裙却会感到害羞的道理一样。
事实上这也是挪亚和大祭师等人的意料之内的事,所以他们才让她回学校去上课,以便事半功倍地实行他们摧毁心怡所有精神防线的调教计划。
“好,伏在钢琴上!”蓬!
爱抚了好一会后,挪亚又领着心怡来到了钢琴旁边,让她双手按在琴键上,发出了一声沉重的音色,上身微向前屈,令她的臂部更显得向后突出。
“嘻嘻嘻,可爱的屁股……”淫笑声中的挪亚把心怡的蓝白色格仔校服裙掀起至腰部以上,令一对小麦色的浑圆肉腿,和被纯白内裤包着屁股外露了出来。
挪亚把手隔着内裤在臀丘上转了两圈,接着便握着内裤的边缘向下一拉,把内裤拉下到膝盖位置为止!
“喔!……不、不要!”深知道在这样的姿势下,不但是屁股,连在中间谷底的yīn_chún和gāng_mén都已曝露在后面的视线中,令心怡在羞耻之下站直了身子。
啪!“咿!”“继续伏下来!乖一点、否则便要再受罚哦!”挪亚用手掌“惩罚”了心怡的肉臀一下,但是,心怡性格一向是绝不畏缩在暴力之下,她仍然动也不动的,双眼充满了挑战般的眼神。
“若不肯做个小乖乖,我便叫大祭司大人惩罚一下妳可爱的弟弟好了!”挪亚作出了打电话解手势。在卑劣的威胁下,心怡只有像斗败的母鸡般再次伏下来。
“嘻嘻,这才对嘛!”看到这悍马不情不愿地屈服,一脸委屈但又无可奈何的表情,挪亚满意地露出了嘻虐的微笑。他更把头靠近她的胯间,鼻子更贴到双臀间的谷底地带。
“今朝早清洁得不错,味道也不坏呢!”挪亚尽情在心怡的yīn_chún、会阴一带吻着、舔着,享受着绝世美少女的私处,无论颜色、气味还是味道,都充满了叫人欲火高胀的原素。
“既然这里是音乐室,我们也应该玩一玩乐器才算应景,妳说对吗?”吻了少女裸露的下体好一会后,挪亚又在旁边的柜子中拿出了一支牧童笛。
“我在中学时每次看到有漂亮的女同学在吹笛子时,我的小弟弟都会“快高长大”呢!那些又甜又香的小嘴微启含住笛子的情景,真叫人受不了……所以,妳现在也快含来看看吧!”挪亚却并不是把笛子放入口中那一端即扁平的一端伸向心怡,而是用圆形的出口那一端,心怡虽然一脸困惑,但仍尽力地张大了小嘴,把笛子的前端含着。
“嘻嘻,对了!当然要含这一边才最好看!”挪亚色瞇瞇地盯着心怡的嘴,只见那樱花色的湿濡香唇张成了“o”形,白色的笛管从中插入了樱红的洞内,煞是惹人瑕思。
挪亚更把笛子充份推入直至心怡的喉头,直到心怡产生了一种类似“扣喉”般的空呕肚感,令她脸上满是凄苦的神色,立刻张开口把笛子连同一些混合了口涎和胃液的泡沫一起吐了出来。
“妳怎幺了?好像在伊甸时上的口舌奉仕课般去做便可以了!”在伊甸的时候,其中一个kǒu_jiāo课程是要女奴去用口含着各支大小、形状不同的人造假yáng_jù棒,去学习用口腔和舌头等去刺激yáng_jù的技巧。现在一经挪亚的命令,心怡便只好把那支笛子当成是性具棒那样开始用口吸啜起来,并用她的丁香软舌去舐着那冰冷的笛管。
笛管的直径虽然并不算粗,但挪亚一直粗暴地当她的嘴巴是性器般把笛子一推一拉地chōu_chā起来,而每一次的顶进都直顶至喉头为止,再搅动了几下然后才抽出来。被一阵阵空呕肚感所侵袭的心怡更加强了唾液的分泌,只见她皱着眉头,整个脸颊也被笛子的前端顶得不断改变着形状,而在唇角和嘴边更不断挤出了微带着胃酸的唾液,化为一丝丝透明的丝线直跌落在钢琴的琴键上。
“呒咕!……咕……”但过去几天的课程也并非白费,在对方强制的插入下,心怡也本能地努力动着舌头去舔、也主动地吸啜着管子,希望自己的“好表现”能令对方尽快感到满足而放过自己。本来比在以前,她可能只会随便应付一下便算的,可是现在的她却似乎明白了一个事实:必须尽力去做被命令的工作,令主人感到满意才可得到较好的对待,这是数天调教下来所造成的一项重大的改变。
“嘻嘻,含得很不错……”挪亚果然满意地点了点头。“妳下面似乎也已经湿了呢,真是只yín_jiàn的小狗喔!”心怡俏脸通红,被日以继夜地开发了四天的身体,似乎对性的一切反应也变得十分敏感,这是连日的调教,和随着三餐混入而定时食下的媚药和雌激素双管齐下的结果。
从后面看去,只见她可爱的马尾在向左右一摆一摆的,无论怎样看都是一个清纯少女的形象,又有谁会想到她原来正在做着如此淫靡的“吹笛”动作呢!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