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让你好好学法术了,空有修为,却连这纸人的玄机都看不破。”
季子禾有些不好意思,“我平常公务那么忙,哪有那么多时间学这个学那个的。你快跟我说说,这纸人有什么玄机?”
“这应该是种傀儡秘术,上面基本上感觉不到什么法术的波动,很适合用来侦查。若非走到开阔地,否则我也发现不了它的存在。”孟章说道。
季子禾了然,骨头自己都差点忽略的东西,他认不出来,也算不上是学艺不j-i,ng吧。
“可为什么它一动也不动,看起来就是个普通的纸人啊,你是不是搞错了。”
“它在装死而已。你先回县衙,我去会一会这纸人的主人。”孟章说道。
“那你早去早回。”季子禾没半点担心的,孟章在哪里不都是能横着走的存在,这一点季子禾从来都不怀疑。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孟章就回来了。
“是什么人跟踪我们啊?”季子禾问道。
“就是那个让你算命的那个道士。”
“他还不死心啊!”季子禾惊讶道。这道士究竟是有多么执着啊,想为他算命都想疯了吧,这都跟到家里来了。
“谁知道呢,我把他打了一顿,估计他肯定不敢再来找麻烦了。”孟章拉直了身体,伸了个懒腰。
没想到牙签还真的能把牙缝给戳大,因为小禾子不喜欢他用牙签,孟章就把所有牙签赏给那道士了。一想到那道士满嘴血的惨样子,孟章觉得这辈子再也不想碰牙签这种东西了。
自从孟章教训了那道士一顿后,那道士就不见了。再去那馄饨摊吃饭时,老板娘也说许久未见那人了,季子禾便以为道士已经离开了宁安县城,也就没放在心上。
午后的阳光正好,微风不燥,少女打开窗户,坐在窗边,一针一线的绣着花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