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倾闷哼一声,身子发僵,扶着木椅扶柄的手指节发白,额上极快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你竟是和他没有圆房的…为什么不和我说?”宁远本以为她是妇人了才用了这个姿势,不想却还是个处子,看她如斯痛楚,暗责自己的莽撞和急切,胸口还有些闷闷的疼。
慕倾懒得睬他,乜了宁远一眼就别过了脸。
宁远不以为忤,轻笑出声,似宽容的长者包容淘气的小孩儿。
听着这笑声,慕倾感觉到了羞辱,xiǎo_xué儿蓦地用力一夹,听到宁远的闷哼,她报复性的弯起了唇,连眼睛都弯成了月牙儿。
宁远看得又好气又好笑,胸口被一股不知名情绪充盈,有点涨,还有点儿软…
可是凶器被褶皱密布,紧窄的难以想象的xiǎo_xué儿挤压的油光赞亮,紫筋暴突,让宁远根本无暇细思自己的情绪反常。
拖住慕倾的粉臀,就这般私处相连的转移到了炕上。
最原始的姿势,男上女下,高大峻挺将娇小玲致覆盖,笼罩。
律动着恒古不变的节奏!
宁远紫红津亮的粗物从xiǎo_xué儿里缓缓抽出,吻上慕倾的嘴,用手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