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苞里的小肉粒,再缓缓将粗物一寸寸推进xiǎo_xué里,紧逼的甬道箍的他舒爽至极,这是他在别的女人身上无法体会到的极乐。
控制不住的慢慢chōu_chā起来。
精壮的腰身有如奔马,上下起伏,粗器在xiǎo_xué里驰骋进击。
“倾倾儿,你的身体可真销魂,那小子没和你圆房倒便宜了老子。”
手抚捏着慕倾胸前的娇乳,变幻成各种形状,腰下的动作却是时而轻,时而重。
慕倾可懒得回他,她在宁远身下丝毫没有抵抗能力。
被他轻易就占有,一寸寸攻陷深入。
柔软胜似丝绵的xiǎo_xué被被粗硕的男性物器紧贴着摩擦,每一丝媚肉都像被电流熨过般烫贴。
酥酥软软,酸酸麻麻……
渐渐的,慕倾也得了趣儿,身子慢慢松软下来。
双手却宁可揪着两侧的床单也不去搂宁远的脖颈。
她身体的变化宁远自是感觉到了,恶劣的咬着她的耳朵笑:
“舒服吗?”
“热起来了吗?”
“我的技术怎么样?”
“喜欢吗?”
“屈服吗?”
“……要我停下来吗?”
“嗯?倾倾儿……?”
慕倾低低喘息,终于被他恶劣的话语激的忍不住回了嘴,“不……我才不会屈服在你的淫威之下!”
舒服是舒服,唯一的不愉就是速度太慢,反反复复,渐渐缓缓,简直是一种酷刑,但慕倾哪会将这个想法宣之于口。
正这时,宁远chōu_chā的动作从和风细雨到狂风急骤,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慕倾险些被这迅猛而激进的撞击撞的娇吟出声,大眼睛里水汽氤氲,难掩其中春色。
春光倒映在宁远眼睛里,像灼烈的火焰,燃烧着他的瞳孔,也燃烧着她的倒影。
然后他低头埋首在她颈侧,弯起唇,无声的笑了笑。上挑的狭长眼眸湛亮深邃,似万顷寒夜里指引方向的那颗星星,眼尾扫过你,就能让你从尾骨往上泛起酥麻。
可惜慕倾并未看到某男得意的神情,身心沉浸在那热烫烫的大棒带来的舒愉里。
心里却难免膈应。
不是宁远的技术不好,而是太好了,他的动作十分规范,力道也无可挑剔,棒子chōu_chāxiǎo_xué儿时总能搔到她的最痒处。
如果不是他天赋异禀,那就是他千锤百炼,历尽千帆才有了这等本事。
而前者的可能性即小,所以慕倾才会膈应。
宁远手指在雪峰rǔ_jiān的轻轻一旋,“喜欢吗?”
“不……不喜欢……”她决不妥协。
女孩儿绵靡糯耳的嗓音听得宁远耳根子一酥,
非但没有着恼,反而激起了宁远征服的yù_wàng,玩意儿有些脾性才好玩才有趣,不是吗?
宁远揉玩着耸立在跟前的一对雪白双峰,雪白的肌肤上几处青紫的於痕控诉着他的摧花之恶行。
而他也恢复了猎食者的本色,粗紫的ròu_bàng子如蚊王的口器,长而深的钉咬肉壁里面,强劲有力的操干着身下女孩儿紧逼至吸魂的肉穴儿。
“喜欢就叫出来,别忍。”
日影西斜,房间里逐渐昏暗,宁远的嗓音幽沉而沙哑,像暗夜里诱人堕落的魔魅,令人无法抗拒。
似被蛊惑,慕倾两弯远山黛眉下的水眼半睁半闭,粉面含春,丹唇未起却有细若游丝的娇吟溢出。
☆、童养媳10
那娇吟似化作火焰一簇簇地燃遍了宁远的四肢百骸。
他身子微微下伏,将慕倾的两条腿向两边分开,湿泞的花苞敞的更开。ròu_bàng子进出更加方便,怒挺的棒子极快的顶撞在慕倾的花心软肉上,这个姿势在chōu_chā的同时,每一次棒子都能摩擦到那粒同样勃起充血的小粒。
这样一来,慕倾的快乐成倍增加,两侧的脚趾都蜷了起来,热浆喷涌,竟是就这样高潮了。
也不知是该羞、该怒、还是该恨,身子却象风中的树叶一般抖了起来。
那热浆冲刷在宁远的guī_tóu上,舒爽的能让他上瘾,xiǎo_xué儿里一阵阵紧缩,蠕绞,差点让他就此弃械投降。
“不愧是我的小淫妇,够淫,够浪,够味儿。”
这小丫头片子的身子实在销魂,她的腰肢那么软,软的像水,好像随时都会从他指缝间溜走。
“不,不要了……”慕倾扭动着腰,想把他那根作乱的玩意儿扭出去。
可刚刚高潮完的她,浑身酥软无力,这般的扭动只会让男人更加兴奋。
宁远一边紧紧握住她的腰,不让她溜走,一边说道:“倾倾儿,现在是你的远子叔在操你的小淫洞,这个洞只能给你远子叔操,可记住了,要是被我发现你让别的男人碰你,后果你承受不起。”
慕倾不满的怒视宁远,她不喜欢只有ròu_yù的性,那和牲kǒu_jiāo配有何区别,“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凭什么,凭什么……”
“就凭我是你的奸夫。”宁远揉抿着她的胸,窄臀快速挺进挺出,近乎疯狂的掠夺索取。
剧烈的摩擦让慕倾时不时会发出一两声闷吟,面色潮红,皱着两条淡而纤细的眉,鼻翼急促翕动。
“慕倾……倾倾儿……”宁远看着她,心有些疼,垂首下去吻她蹙成一团的眉心,吻她微翘的鼻子尖,热汗顺着头发丝一滴滴落在她腮上,他伸手抹去,轻捏她软软的脸颊。
她如今长了一点肉,两腮再不似以前那般干扁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