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说完,也没看她,负手往外去了。
刘氏瘫软在地,捂住脸,落下了眼泪,“为什么?”
她想起十六岁,嫁给赵恒的时候,是想要把满揣韶华倾付于他。她为他操持后院,让他不必为家事所累,尽可能做一个好妻子。
赵恒不贪欲,为人也冷淡,可她还是喜欢他——
她以为,赵恒本性如此。
可是,他不是。
他的心也是热的,是活的,只是……
恰好,与她无关。
马车里,徐修正与赵妧说起,去洮州的这回事。
赵妧坐起身子看他,“什么?为什么要你去?”
徐修扶她坐好,抚着她的发,“是太子想提拔我,可若是事出无因,难免要被旁人说话。”
赵妧眉一拢,“可是……洮州路远,你又说那头发了洪水,境况定是不好。”
徐修低头,看着赵妧,“在你心里,我是怎样的人?”
“你在我的心里、眼里,都是绝无仅有的好,世上千万都比不上你。”
她这话说完,唯恐徐修不信,还坚定的点了点头,“我说的,都是真的!”
徐修轻笑,扶她靠在胸膛,“那你是觉的,我是没能力去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