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她的舞厅装修搞好了,可能是试音响去了,也许到我徒弟那里去了”岳父这样解释着。
杨润的父亲咋就听到杨润念叨着音响的事情,他猜想可能是这个,耽误下班了。
最近,杨润挺听话的,一下班就呆在家里,也很少出去,偶尔才出去一会,在父母看来,杨润的确改变了许多了。
在同一天,上午谭书记给自己的手下秦科长交代任务后,就和孩子带着行李去了省城。
张干事和秦科长来到矿办公室对秘书说:“老大姐呀,我想找杨润谈谈”
老秘书迷惑地问“她和保卫科有什么瓜连?”杨润也很惊讶地望着来者。
“当然有事呀,无事不登三宝殿呀”
“这事得和矿长讲,我请示一下”说完秘书朝隔壁走去。
来到门口,推了推门,见门紧栓着,便拿出钥匙打开办公室前门,一看室里空无一人,刚刚还见矿长在的,怎么一会儿就没有了,正迟疑着,矿长说话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她轻手轻脚地退了出来,她最清楚他的矿长正和刘玉明谈重要的事情。
秘书大姐对秦科长说“吴矿长不在,你们明天来吧”
“你转告吴矿长吧,我们只是一点小问题问问杨润”秦科长说
杨润昨晚和玉明几乎没有睡觉,相隔多日的思恋聚集在一起,又有了如狂风般的激情,那聚集多日的苦思恋想和怨恨都因昨日的欢畅都化解了。
杨润的热恋似乎已经回到了原位,自己又对玉明充满了希望。
“来来来,我们找你有事情”杨润见到和自己没有多少交往的保卫科的科长,有点吃惊的问道“什么事情呀”
“我们有一个案子牵扯到你父母,我想听听你的意见,到我们那里去一趟吧”
杨润迟疑了一下,对秘书说说“我去去就来,”
秦科长朝张干事眨了眨眼,张看出一点门道,赶紧掺和着说“没有什么大事,小事一桩,去去就来”说完,两边夹着杨润拥着她向保卫科审讯走去。
保卫科的审讯室没有设在矿办公室,而是在一个离矿办公室不远的废旧仓库,依山而建,许多遗弃报废的设备车辆,都随意丢在这里,四周都是用一个围墙围住,向着矿部终年紧闭着一扇铁大门。
老头只管白天的看护,晚上则有保卫科的人值班,只晓得有两间黑咕隆咚的的房子紧闭,窗户是从来没有敞开过。
这间审讯室谭书记是清楚的,得到谭书记的同意,秦科长调到矿部时擅自独创的一个密室,而此间只有谭书记和秦科长和张干事才知晓。
秦科长进了铁大门对杨润说:“我们在这有一间办公室,有些事情不方便在矿部问,这里安静点,也没有人打扰”
杨润随着秦科长他们走进密室,一看窗户都被铁皮钉死了,一点光线也没有,就有点诧异,有点不对劲,心里就涌现出一中恐惧感,结结巴巴地说:“这,这,这怎么到这里呀”
“是呀,就这里”
咣当一声,铁门关上了,屋里一片漆黑,啪地一声,一盏探照灯霎时使屋里像一团聚光,刺得杨润两眼也睁不开,视角里看不清任何东西了。
定了定神,少许杨润才看清秦科长他们。
秦科长见杨润的表情,刚才还满面微笑,立即变成了一张冷酷无情的眼神,一声呵斥“坐下,”
杨润立即惊得目瞪口呆,脸色吓得煞白,打着啰嗦问:“秦秦科长,我我怎么了”
“叫什么,姓什么,多大年纪,家住哪里?”一连串的提问,使她摸不到头脑,小声地说:“秦科长我又没有犯法,怎么这么个语气说话呀”
“老实点,老老实实地回答”张干事也瞪着眼恶狠狠地朝杨润喊道
“我也没有干坏事,你们怎么这么凶呀”杨润这时也壮起胆子说道,声音明显地高于前面的声调了。
“没有干坏事,我们能把你请来吗?没有证据我们可能请你来吗?,哈哈,有矿长包庇你,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吧”
说完秦科长露出阴险的一笑,假惺惺地温柔地对杨润说:“你和谁有了孩子不知道吗?”
杨润一听这话,就明白了,心里就知道此事已经有人向她开刀了。
杨润沉默着,想让自己清醒一下紧张的情绪,无能秦科长怎么样大声呵斥,杨润也没有啃一声。
她很清楚,玉明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押到了保卫科,只要自己告诉他们,他会被矿里的某些人踩下去了,会断了他的前程的。
“你不说是吧”秦科长停了停,眼睛怒视地看着杨润;杨润目视地看着他们的可笑的嘴脸,心里产生一种从未有过的鄙视
“你不说我跟你说吧”
“刘玉明你认识吧,你的领导,你的情人,你的野汉子”秦科长已经露出了狰狞的面目,淫笑地问:“和他搞舒服吧,瞧你那个浪劲”
说完凑近杨润的脸,竖起那张臭烘烘的嘴,贴向杨润,杨润不知哪里来的胆子“啪”的一声,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秦科长的脸上。
秦科长被耳光打懵了,张干事见到上司得了一记耳光,立即扬起腿一脚踢向杨润,杨润坐在椅子上顿时被踢翻倒在地上,头被重重摔倒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杨润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秦科长刚才的怒火被现在的情景吓傻了,赶紧摸摸杨润的脉搏,见还有跳动,才长长的舒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