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的慰问和关心,他这样不闻不问又把我放在什麽位置?陪在我身边的不该是他麽?
现在却是邵逸都比他来得可靠,就因为我负气地拒听他的电话,还坚持不主动给他打电话,他也就理所当然地和我冷战麽?
这样的冷战让我喘不过气的难受,我不知道我怎麽了,我开始胡思乱想,我开始後悔,是不是该结束这段感情?是不是过了保鲜期就变质了?是不是有了新爱就忘了旧爱?
爱情真的能薄弱成这样?
可是,我不想变成这样子,我不想分手,更无法没了他……
或许我主动点?或许我主动给他打个电话?他就会和我解释的?或许,只需要按下那个拨打的按键,这样他就会……
心随指动,终於按上了拨打键,看著提示图标在显示拨打状态,我手忙脚乱地拿到耳边,屏住呼吸等著,心跳如鼓。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後再拨。。”
“.edr.”
我跳跃的心蓦然停了下来,听著那清冷的提示语音,无法确信地再重打了一次,二次,三次,直到依旧听到的是语音提示,才犹如一盘冷水兜头浇来,彻底地心灰意冷了。
手机出问题了麽?他去哪了?怎麽不接?
“等久了吧?我回来了。”突然出现的身影打住了我想重播的冲动,邵逸回来了。
指腹轻轻摩挲著手机屏幕,我终是将手机放回了挂袋,利索地坐起身,用手指梳理著自己乱篷的头发,重新绑了个简单的马尾,再稍微整理了一下床铺。
“就在这里吃吧,来,就算你还是没胃口,也多少吃点。”邵逸已经从外间走了进来,手捧著两盒饭菜,递了一份到我手中。
热腾腾的温度透过饭盒接触到我的掌心,传来汩汩的暖意,还没打开盒子,就已经闻到一股浓郁诱人的菜香味,勾得我真的觉得有些饿了。
邵逸就坐在离我不远的位置,已经随意地开始吃著自己的那份,吃相不急躁,斯斯文文的,想来他也是在等著我,这麽晚了才吃饭的吧?
肚子真的有些饿了,我立马揭开了饭盒,当看到饭盒里满满的西红柿炒蛋,鼻子不由地吸了吸,不知是不是饭菜太香了,太诱人了,让我觉得有些感动。
等的人终於出现了
和平常一样,如果下午没课,我的时候都会花在图书馆里,因为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也没有那一个人可以想。
寒山和拾得的故事是我无意间在一本关於佛门小故事的书刊上看到的,书上记载著寒山和拾得两位得道高僧的有趣故事。
是日,寒山问拾得:“请问拾公,‘世人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厌我、骗我的时候,该如何的处治啊?”
拾得说:“那就只好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待上几年,你且看他有何能耐?”
拾得的话透出的睿智心胸如此的宽广,我看得笑了。所以,可能拾得大师说得对,有些事如果我不去闹腾,不去回应,无所谓的态度去应对,他人也兴不起什麽风浪。
那
天所发生的事,我全埋到了肚子里,一点点地自我消化了。回去後,我也不作声响,更没有露出一丝不妥,在她们狐疑加诧异的眼光下,我安神在在无痛无痒。
再後来,听闻她们在我背後还斟酌过,怀疑过买的泻药是不是过期了?是不是买的是假药而没有药效?要不……怎麽就没有她们所期待的反应呢?
之後的事情就在众人貌似平静的表情下,背後却暗藏的破涛汹涌中,慢慢地淡忘了。而这次的下药事件也没有再发生过,可能有些事情玩过了,而本人又不与她们一起疯,她们就没有乐趣了吧。
有些人就是这样犯贱,喜欢人家去挑衅自己,喜欢生一场狂风暴雨来吹残各自双方,两方俱败,自己也不会有好果子吃。即便如此,不为什麽,他们就是骨子里的‘喜欢’。
正像拾得所说的,我该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待上几年,且看她们有何能耐……
看书,我喜欢看有图的书,而有图的书我喜欢看带彩图的,静静地坐在常坐的那个角落里,我习惯了孤芳自赏。
翻著一本厚厚的摄影集,书集中图文并茂地介绍著全国各地的旅游景点,优美的句子搭配著
那些专业大师们的瞬间抓拍,留住的最美一幕。
翻开下一页,瞬时,一片绚烂的蓝夺目而来。纯粹的蔚蓝,广阔的海,天地相接成一线,浪漫的白花层层叠涌,漫上细碎如钻的沙砾,盖过一双双途经的脚印,一对牵手的情侣慢步在海浪间,款款深望。
这片海名“情侣海”。
正是茂城的“情侣海”。
眼眶措不及地发烫起来,一颗泪珠断了线般潸然而落,收不住的,思绪涌了出来,那些画面,那些浪漫,那些相许。
“咳咳,我快喊哑啦!哈哈哈……”
“老师背我。”
“你啊……来吧。”
“好!老师出发!走到那边的尽头!我们去天涯海角!”
“你这小坏蛋,使人不用自个出力的吧?”
“老师……”
“嗯。”
“你知道吗?我志愿表第一栏填的志愿大学是你读过的那所a学院。”
“嗯,我知道。”
“你知道?是的,因为老师你读过那所学院,所以我也想去那里。可是……不知道啦,入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