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青盈听得心里又是一动——这是要连到肃帝的往事了。
而且……江州?这会与她现在自己还不知道的身世有关系吗?
只是这话,她却不敢接口,更不敢细问了。
在她弄清楚自己的身世到底是什么情况之前,她是绝对不会主动向太子提起的。
而太子言语之间透露出来对肃帝的褒贬,更不是她应该附和或者接口的。
他们父子之间再是无情,还是父子。就譬如今次太子的算计,当中多少还是有些负气的成分在。
“你这几日,在重华殿可还自在?”太子见纪青盈依旧满面惊痛担忧,心里越发柔软,便和声问了一句。
纪青盈拿了郗太医留下的膏子,仔细给太子手上的那些细微的擦伤和血痕一一涂了,垂目道:“还好,只是每日里想着殿下不知道在太庙如何,一颗心就挂在嗓子眼儿下不来。现在看见殿下回来了,却也没敢放下。”望了他一眼,又低了头,“我心里乱得很,总觉得是因着我叫殿下的处境更难了,而且我还没什么能帮得上殿下。”
太子沉了沉,才斟酌着道:“要说帮,还是帮得上。孤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