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得不除。
萧湛手指在炕桌上轻点,眼神带了杀气:“好。”
他声音慢慢的,并未刻意提高声音,江令宛却听到了危险。
她知道,主子这是动怒了。
宁贼,竟然做这种事,让我家主子生气,你等着受死吧!
她一声冷哼,手啪地一声拍在炕桌上,很响。
萧湛哭笑不得,忙抓了她的手看:“怎么用这么大的劲,把我都拍疼了。”
“就会胡说,我拍的是桌子,又没拍你手上。”
“但是你拍了自己的手。”萧湛亲她手心,“我心疼。”
“不信,你摸摸。”
他抓着她手,按在了他胸膛上。
江令宛抓了抓,疼不疼她摸不出来,但是很结实,手感很好。
主子在她心里是高山仰止、需要敬仰的人,眨眼间他就变成萧湛,变成五舅舅了,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有跟他这么亲近的一天。
江令宛心里甜,忍不住笑了出来,笑声又很快被萧湛堵住。
天色不早了,两人都忙了一天,萧湛就不再闹她,抱着她去沐浴。
本想沐浴完就睡着,不料这沐浴又花了大半个时辰,等两人洗完澡,并肩躺到床上,夜已经很深了。
两人睡同一个枕头,盖同一床被子,相对而卧,萧湛的手自然而然搭在江令宛腰上。
男人手大,好像一把就能把她的腰握住似的,手指不老实,在她腰腹轻点,就像平时他思索事情时那样叩手指,叩得她腰间一阵酥麻。
“别乱动,我有话跟你说。”
江令宛笑着把他手按住,另外一只手枕在自己头下,盯着他问:“我知道这场瘟疫是宁轩的阴谋,知道解决瘟疫的药方,知道给宁轩配药的那个大夫,知道宁轩隐藏药材的地点。你是不是心里很疑惑,为什么我会知道这么多。”
她一句一句的问,心砰砰砰跳。
如果这个人只是萧湛,他问自己,她有各种各样的借口敷衍他,哄他。
可他除了是萧湛之外,还是主子。
主子问话,她是一定一定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可是她重生的事,她真的还没想好要怎么说,她盯着萧湛,心里紧张,下意识地抠手指。
她的手还按着萧湛的手呢,这样轻轻地抠,抠到萧湛了,一点都不疼,反而有一种痒痒的酥麻感,而且这感觉从手背顺着胳膊一路酥麻到他的心头。
小姑娘忐忑,紧张,他都知道。
“我心里的确很疑惑,但是你不想说,我绝不逼问。”
“不用怕。”
他靠近她,亲吻她因紧张轻轻颤抖的睫毛:“你不说,我就不问。我许你有秘密,什么时候你想说了再说。”
江令宛一怔,没想到萧湛会说出这样一句话。
我许你有秘密。
那是因为我爱你。
他没说完,但言下之意,她却听懂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感动涌上心头,让她眼眶发热。
萧湛的吻从眼睛、鼻梁一路落下来,最后含住她的唇,与她呼吸相闻:“在这里,在图南院,天大地大,你最大。”
帐幔垂下来,床榻就是封闭的空间,光线十分暗,男人声音低沉嘶哑,呼吸打在她脸上,说着幽幽情话。
江令宛很感动,心里前所未有的甜,正想回应他,不料男人手探进衣襟,慢慢上移,落在她最大处,确定道:“嗯,的确很大。”
江令宛的脸轰地一下热辣起来,感觉脚趾头都在燃烧。
“萧湛!”她恼怒地凶他,自以为很凶,可喊出来的声音却软绵绵、娇滴滴一点震慑力都没有,推他胸膛的手更是半分力气都没有。
“别动。”萧湛声音越发低了,几乎是紧贴着她的耳朵,让人骨头酥麻,“别动,我想吃樱桃。”
江令宛一愣,哪有樱桃,早就过季了啊。
然而下一刻,她就知道樱桃是什么意思了。
萧湛一手揽着她,另外一只手轻拢慢捻抹复挑,终于心满意足吃到了。
帐幔里有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传出来,这一夜甜蜜恩爱自然不必细说。
……
永平侯府,宁轩又一次彻夜难眠。
第四夜了,今天是宛宛跟萧湛成亲的第四夜。
这四夜,他只要一闭眼,脑海中就会浮现出她的样子,浮现他梦里的那些片段。
在梦里,她穿着大红色的嫁衣,坐在床边,白嫩的手指紧紧攥着裙子,手指的白,裙子的红,对比强烈,美得惊心。
他挑起盖头,她抬起头看他一眼,又飞快把头低下,俏脸绯红,娇艳无匹,让他乱了呼吸。
他抱着她上床,放下帐幔,亲她疼她,新婚当夜,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头两次,她疼,疼得掉眼泪却不敢让他知道,好像怕他不尽兴,疼也抱着他。
他心疼她,想让她休息,可她实在太美,美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