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啄,“上车,去我那儿。”
作者有话要说: 说好的开头小虐,这头好胖啊哈哈,这会是多么浩瀚的一篇文呢!
不要忘了,点收藏留评是对素最好的支持哦,我爱尼萌。。。。
☆、第八章正夫驾临
那晚李舒心浑身直哆嗦,脑子迷迷糊糊的,肯定是在衣帽间里关傻了。
孩子也哭累了,哼哼唧唧睡去。
据徐姐判断,孩子这种情况,恐怕是黄昏闹。一到夜里七八点钟就发作,哭闹不停。
要用老话儿说,该当是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可不是招了不干不净的东西?全怪骆仲晏,不要脸,当着孩子的面跟女人啪啪啪,再忍不了也不能如此qín_shòu啊!虽然孩子躺在车里没看见啥,但肯定教那叶子的狐骚气给冲犯了。
该死的骆仲晏。
“等着吧,得到半岁多才能好呐!上医院也没法儿治!”徐姐不带表情,拿着婴儿推子,给小渊渊理头发。
电推子呜呜响,李舒心负责按住孩子的头,不让她乱动。她心里不是滋味,孩子生出来才将将一个月,就状况百出,不知道养育一个孩子,还有多少艰辛波折。
给小渊渊剃好头,徐姐的下班时间就到了。
李舒心还没来得及洗那满手的碎头发屑儿,手机却急促狂呼,像着了火。
拎起手机夹在耳朵和肩之间,只听见妈妈的哭声。
李舒心愣神儿,胡乱地抹了下脸,急问:“什么时候的事儿?”
“下午……舒心,可怎么办呀……”
“妈,你别着急,我这就去找她!”
眼瞅着已是晚上八点,徐姐到点儿就走,帮忙带孩子是没指望了,李舒心把孩子裹进厚抱被,放进婴儿背袋,穿在胸前出了门。
……
天寒地冻,会所里温泉氲氲袅袅。
看叶子披了浴巾上岸,边上的燕磊怼了怼骆仲晏的胸膛,笑得猥琐:
“真有你的啊,骆仲晏。听说你家里还藏着个妞儿,比叶子还正啊?”
“妞?”骆仲晏微愕,而后失笑,“就一小保姆。你真特么恶趣味。”
“靠,喂你奶喝的小保姆吧?”燕磊不屑,“是不是还扮演小护士,皮鞭女郞?说得跟真的一样……保姆能大半夜地出来找你,保姆跟你这儿帮忙都不回家?说白了,还不是想钓你这只金龟!”
“钓我干什么?还是抱你这条金大腿有意思。”
“我含金量没你高,只怕她不肯来抱!”燕磊笑得本性毕露,“她有男朋友吗?……嗨,什么叫应该没有啊,在我这儿只要没结婚就是没有!”
另一个池子里悠闲不语的赵墨突然插嘴:“事实是,舒心有一个一岁半的孩子。”
“哎呀卧槽!”燕磊哈哈笑,“远观吧,没有亵玩的福气!”
“女人,选对男人还是很重要的。”赵墨回过头去,心里想着李舒心的际遇,却意有所指地看着逶迤走来的叶子。
叶子脱了浴巾把脚伸进水里,被骆仲晏拽住一拉,整个人跌进了他怀里,溅起巨大水花。燕磊骂了句“靠“,就见骆仲晏把叶子紧紧揽在怀里,薄唇覆过去,激吻起来。
叶子野性得很,贴上骆仲晏的耳朵:“仲晏,我受不了了,一会儿回了房间,让我尝尝你的巨无霸……”
都知道叶子风骚,可男人就吃她这一套。
池子里的旖旎光景,让燕磊抹着脸骂了好大一会儿,看得他女伴都嫉妒了,直往她怀里钻。
“燕先生您的果汁。”
“谁要的果汁……”一回头,看清了那男服务员的面目。
是刘世宽,叶子的老公。
靠,这什么状况,骆仲晏还玩着别人的老婆哪!
这个别人,现在就蹲在池子边上,看着骆仲晏露出水面的,颇为壮硕的肩膀。
……
住纳帕谷这片儿的富人,出入都有座驾,出租车基本不来,公交车站更是两公里开外,李舒心在路边快要站成建筑物了,才看到一辆空车。
一声口哨响起,“嘿,小美妞儿,去哥哥那里玩?”
李舒心别过脸去。那小流氓不依不饶,兜一圈掉了个头,这才看清李舒心令男人犯冲动的美貌。
“滚一边儿去!我男朋友马上就来!”李舒心抱着孩子,怒目而视。
真正的流氓,敢于直面心内的yù_wàng,连抱娃妇女都不放过!
怎么办?找谁来解围?骆仲晏正躺在女人的温柔乡里,情急之下,李舒心掏出名片,电话打给赵墨。
高大的黑奔开过来了,才把小流氓吓跑。
赵墨头发湿漉漉,不知打哪来奔来。探头看到李舒心,险些笑出声。白亮的皮肤,两腮却黑黢黢的,像个抹了锅底灰的小流浪妹。
都这副光景了,还招来了小流氓,果真是天生丽质难自弃。
赵墨倾身,拿拇指轻轻替她揩掉细砂一样的头发末儿。
刚才被车子的氙气大灯闪了眼,李舒心眼前残留两团白糊糊的鬼影,看不清赵墨表情。抬手在赵墨指尖停留的地方蹭了蹭,心头一暖。不知什么原因,李舒心突然胀奶了,洇了里头的毛衣,湿哒哒的。
始作甬者尤不自知,手搭在方向盘上,问:“好了舒心,现在,我们要去哪儿?”
李舒心客客气气:“麻烦你了,赵、赵先生,我去三里屯。”
酒吧街?
赵墨凝眉,笑了笑温馨提示:“舒心,你在哺乳期。”
她当然知道自己在哺乳期,可是她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