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不知呢?”
“什么意思?”白辞惊讶看着桑梓辛。
桑梓辛嗤笑一声,“二人之前将远之体内毒压制住,几年内必定是不会再发,然再发也必定是无药可救。这一点,二人是心知肚明。错过了这次医治最佳时间,那么就是再难救治。他日远之再次毒法,必然……”之后话,他不说也罢,“只是,眼下情况特殊,这治与不治选择非在。聂将军心系天下,二人即便非要医治他,恐怕他也不会同意。这以毒攻毒之法,必是要患者心甘情愿配合,倘若非如此,也是徒劳无功之举。”
桑梓辛说到此处,又是一停。
“多几年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事。以二人之力,研制出让王上忘了将军药,也并非不可能吧?”
“……竟然……”
白辞也不知道如何开口,此时他心中悲愤交加,却又悲哀无奈。他知道,桑梓辛说得一切都是对,可这对王上也好,对远之也好,甚至是对自己来说……都太过残忍。
“桑先生说得极是。”相较于白辞,远之却轻然笑了。“这确是最好选择。”
不仅是为了这个天下,也是为了再见到他,见到琳琅——他还有很多话想亲口对琳琅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