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在洞中选择,这些日子来想通事,还有自己对琳琅所动心与情……
他想陪伴在他身边,即使只有短短几年,也足够让他完成他心愿。
愿得此一人,白首不相离。
过去心愿,如今在他抛下了一切后,便能得到。权势、地位、名利、金钱。他要,不过是一个能陪伴身边人。
而琳琅瑜邪,将是他最后选择。
“远之,再考虑一下。或许会有更好选择,……”
“白大人,此事拖不得。是最懂琳琅人,该明白以他作风素来雷厉风行。想必裴相飞鸽传书之时,大军早已整军完毕,动身在即。如今时隔一两日,恐怕离海青边境也不远了。”
这才是远之最担忧地方。他了解琳琅,所以才更焦虑。
面对聂远之话,白辞终究再无反驳之力。既是如此,也该是让燕离与远之再见面时候了。
“远之,此番前来还带来一人。”
“恩?”是什么人让白辞如此特意告诉自己?
白辞张口欲言,却又不知说什么好。最后,他走到门前打开了门,“小离,进来下。”
聂远之心中也有疑惑,视线不由自主地紧盯着门前。
再之后,手中残留皱纸飘然而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还会有一更,或者二更,或者……完结。
47、终回
梦中的画面与现实交替出现,无论梦中亦或是现实,今日之前,他决计不会料到会再次遇见燕离,裴燕离。
可是,一切又那么理所当然。当他看见燕离与白辞并肩而立,看见燕离天真无邪的笑容,还有白辞那宠溺的表情。
即便有再多的疑问,又何需非要问出口呢?只要燕离还活着,只要他现能快乐的活着,就足够了。
按着计划,桑梓辛并未同行。他墨彻身边还能替白辞他们争取点时间,顺势观察情况。当然了,两之间约定了,一年之后北国国度再见。至于约定的意义为何,白辞清楚,桑梓辛清楚,聂远之也清楚。
从驿馆离开的第二日,身后预料之中的来了追兵,而领头之聂远之并不陌生。
“唐哲,别忘了之间的约定。”白辞与燕离护聂远之身前,不让唐哲的马再靠近分毫。
可恶,明明之差半日就能出关,奈何此时追兵赶到。墨彻派唐哲前来而非亲自出马,看来王上的行动已经很明显,而海青皇帝与摄政王是无暇分身了。
“唐哲奉王爷之命带回去,还请将军与白大束手就擒吧。”唐哲抽出佩剑,身下马儿不安地踏着碎步。
“想要?那还要看有没有这本是!”白辞武功不高,但自保足以。而有燕离,远之的安全不必担心。对方是来带,不是来杀,他们行动受制,自然不敢轻举妄动。
“王爷是命带回去,却也说了。若是他得不到的,即便毁了也无妨!”唐哲言毕,再次举剑指向白辞,“白大,可明白王爷的意思。”
“哼,他墨彻如此绝情无义,莫怪得不到远之的,更不配得到他的心!”今日一战,看来是无法避免。而唐哲此……终究还是忠心之呐。
“好!”唐哲突然放声大笑,手中长剑猛然挥出,却是朝着身后追随自己的亲信而去!身后之措手不及,须臾间已被唐哲砍刀数。“白大说得极是!”
唐哲面无表情,却是头也不回,他举剑挡白辞身前,横剑而立。
“唐某今日唯有一事相求,望将军念及旧情,白大遵从约定,护得唐宣平安。此刻起,唐哲与他再无瓜葛,他亦不再是唐家!”言罢,扯下脖子里的挂玉,抛向身后。“这块玉,烦请两位转交唐宣。”
“唐哲……”聂远之手中握着对方的玉佩,心中生痛。他明白唐哲这么做的意思,今日一别,恐怕活着再无相见之日。
“这个叛徒!胆敢背叛王爷,杀无赦!”
唐哲带来的马共四五十,个个都是高手。此时,一副手显然从刚才的震惊中回神,立刻率领剩下的马向唐哲攻了过去。
“将军!保重!”唐哲一夹马腹,白马瞬间冲入对方阵势之中,扬起一片尘土。
“断后,小白带着大哥哥快走!”燕离此刻双眼一眯,眼底精光毕现,哪里还有半分痴傻的模样。
“远之,们……”
“走!”聂远之咬牙切齿地调转马头,一挥手中马鞭,策马狂奔而去。
他不能不走,不能白费了唐哲甘愿用命换来的时间。若他不回北国,那么一切就都白费了。
不顾身后短兵相接之声,耳畔的冷风将远之的心吹得冰冷生疼。他一路急赶,从日中到日落,即便明月当空亦不停歇。
他身后,白辞一路紧随。他心中也担心燕离,可是他不得不走。他知道,燕离的能力足以自保,只不过让燕离遇到危险,实非自己所愿意见到。
再者,他也未曾想到,远之会如此决然地选择离开。先前口中的劝说尚未出口,对方已为自己也做出了选择。
他对聂远之此的敬佩,因此而更深几分。
明大义,重轻缓,辩是非,心怀天下。
此之君子,当世无二。即便是他的君主北国琳琅王,恐也不及于他。
“白辞放心,就算燕离因而有所差池,也不会想不开。”身侧同样御马而行的聂远之似乎感觉到了白辞的心不焉,第一次如此称呼对方。
白辞一惊,侧脸看向对方。却见远之淡然一笑,后不再有所言语。然白辞心中明白,聂远之这句话中的意思:他不会让一切都白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