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里,逡语,我不会离开。”我在他耳边轻轻地答,宛如我可以成为他最坚实的支柱。
“不要……离开……”他仍沈溺於梦幻,恍若未觉地跟幻象中的曹非对话。
坐在床边握住他的手,冰冷而无力,我紧紧地包在掌中,希望能把温暖传给他,把我的回答传给他。
终於他停止了梦呓,慢慢地睡去。我守在他身旁,看著他不安稳地睡著,时时皱眉,又时时蜷缩,抑或再不安地呢喃。我不住地轻声安抚,一刻也不敢松开握他的手,直到实在支撑不住也迷糊地睡著了。
病发如山倒的逡语病去得也如风快,到第二天中午他已经能下床走动。看著和十几个小时前判若两人的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