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妈是邝希珩!那又怎样?你就能瞒著我做这些吗?”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像个浑身竖起了刺的刺蝟,一直武装到牙齿,防备地瞪著他。
他说不出话来,只是看我。
“你什麽时候知道的?一开始,对不对?哼,你能调查孟朝晖,当然也能调查我。”我了然地点著头,整个脑子陷入自我编织的推理中。“你们一开始调查得清清楚楚了对不对?当然啦,杜家的三少爷怎麽能随随便便就住到野男人家里去……”
“非!够了!”他没有否认,只悲痛地看著我,无法想象我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不要这样说自己,你知道我们根本没有说过什麽野男人的话!我知道你现在很难过,这段时间发生了这麽多事,刚才电视里还放那些……你一定是受了很大的打击。我只是想回来陪著你。”他说著说著,头低下来,非常难过。
我才想起,他不知是不是又是偷跑出来的?那样的一个禁锢地,要出得来,定是费尽了周折。
他的样子让我再说不出下面的话来,只能怔怔地盯著那些他不知从哪里搜集来的旧影片。
好一会,我才慢慢地找到话说。“这些……你全都看过了?”
“嗯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