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什么,那个什么,”那边抓耳挠腮似的,“塔修亚不见了,我刚刚到医院来,看到管子都被拔掉了,他没影儿了呀!”
他半夜三更的,跑到人家病房干什么……项懿有点儿无语,理解不了乌鲁哈诡异的脑回路,只能没好气地说道,“他伤也差不多好了,爱去哪儿去哪儿,管那么多干什么。”
“啊啊啊??”乌鲁哈一滞,反应过来后忽然声音就小了,呆呆的,“话、话是这么说……”
“嗯,救了人就好了,你还想让人家报恩怎么的?”
“不是不是,我没想过报恩什么的,只是……”
项懿不想多说,说多了恐怕有漏洞,便不耐烦似的哼了一声,“正好,你通知医院,办出院手续,他那种地方受伤,你别太张扬,名字就用那个假名字,别出错。”
“哦……”乌鲁哈像是有点低落,没精打采地应了一声。
难得这家伙能这么安静,项懿觉得挺神奇,又听那边喃喃说道,“他那个人特别聪明,我随便问一个数学题,他都懂,想走的话……肯定能走。”
项懿听到数学题,愣了愣,忽然像是想了什么,脚步一顿,眸色微微暗下来,“乌鲁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