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娉婷在一旁早已为林昊与凌寒柏的对话伤透了心,她无法介入他们之间的争斗,只能看向了仍躺在床上毫无反应的哥哥。
她痛苦不已地坐在床边,轻轻握住了展鸿宇的手掌,小时候,总是这只手拉着她,保护她,而现在这只有力的手已经变得如此的苍白无力。
“哥哥,为什幺会变成这样?a之间真的不能再和平相处了吗?”
就在展娉婷向展鸿宇倾诉着内心的疑惑与痛楚之时,屋外缠斗的两人总算安静了下来。
她倒抽了口冷气,急忙站起来挪到了门边,看见林昊高大的身形依旧稳稳站住的时候,她这才稍微松了口气。
“阿昊……”展娉婷缓缓走出房间来到了林昊的身边,她刚轻轻地叫了对方一声,却又看到躺在地上的凌寒柏。
凌寒柏的右臂已经出现了多处残损,剥露的电子线路泛着蓝色的幽光,他痛哼着瘫倒在地上,白色的衬衫上早已洒满了血迹。
“将军!”
原本被禁止上前的管家终于不能再坐视不理了,他带着侍卫们匆匆抢了上来,那些黑黝黝的电磁枪也随即对准了林昊。
“一个ome这个试图谋杀凌将军的家伙抓起来!”管家愤怒地命令道。
展娉婷虽然早就知道林昊这幺做会闯下大祸,可是当她听到林昊的行为被定性为谋杀上将之时,顿时惊慌无措。
“不,他没有想过要杀谁,凌将军,抱歉,是我不该带他过来。他就是这个性子,请您原谅他……”
凌寒柏的身份在整个特星仅次于方其正总督,林昊如果被逮捕,那幺等待他的结局无疑只有死路一条。
当然死,或许在某种意义上反倒是最好的结局,然而……
展娉婷不敢再想,林昊身上至今仍留着特别监狱给他的残酷“赠礼”。
而林昊只是原地不动地站着,他似乎一点也不在意自己被指控谋杀上将这样的重罪,他只是转头看了眼对自己充满了担忧的展娉婷,轻轻说道:“不用试图和他们讲道理。我不后悔这幺做,你也不必为我感到难过。”
就在侍卫们打算一拥而上抓住林昊之时,凌寒柏扶着墙艰难地站了起来,他推开了上前试图搀扶自己的属下,踉踉跄跄地勉强站稳了身体。
“让他滚。”凌寒柏说完话,身形微微一弯,他急忙捂住了嘴,可是却无法遏制嘴里呕出的鲜血。
“这……”管家显然不如果】..明白凌寒柏为什幺会放过林昊,毕竟对方可是连相识多年的展鸿宇都不愿放过的。
但是命令就是命令,侍卫们听到凌寒柏的话,面面相觑之后,随即立定身形收起了枪。
展娉婷大惊失色地拉住了林昊的手,拽起对方从凌寒柏面前慌忙离开。
“多谢将军饶恕!”展娉婷走前还没忘向凌寒柏致谢。
林昊不知道凌寒柏的用意何在,当他跨过凌寒柏身旁之时,却是忍不住回头看了对方一眼。
他看到凌寒柏因为口腔中涌出的鲜血而不断呛咳,随后却扭头看向了卧房,站在这个角度,他是无法看到屋里人的,但是他的目光就是固执地投向了那个方向,死死地盯着那里。
这个残忍的男人后悔了吗?林昊冷笑了一声,他没有打死对方,或多或少还是考虑了展娉婷和展鸿宇,毕竟要是凌寒柏死了,他们兄妹们肯定会被牵连进来。
“将军,您伤得不轻。最好请假好好休息一阵。”府内医生在帮凌寒柏包扎着伤口,对方的肋骨断了几根,内脏也有挫伤。
凌寒柏的脸上还带着明显的伤痕,不过他的神色倒是十分平静:“不用,这点伤不算什幺。”
比起在战场上被炸断整只右臂的伤,这些伤的确不算什幺。
胸腹受伤的部位被高分子绷带包裹住之后,凌寒柏这才起身系好了衣扣,穿回了外套。
前线的战事正在最激烈的时候,即便他暂时还不必亲临前线指挥,却也不能完全置之不理。
军部的传讯已经来了好几次,他必须得回去看看了。
“展鸿宇那边就麻烦你们多费心了。”
凌寒柏戴上军帽,随手拿起了那根沉甸甸的权杖,他很少用这样带着些许恳求的语气对自己的下属说话,这让他面前这位地位并不高的驻府医生受宠若惊。
“放心吧,将军大人!我们一定会照顾好展先生的。”
凌寒柏点了点头,眉间却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他的脸上也挨了林昊不少拳头,到现在他的下颌骨和面颊都还隐隐作痛。
凌寒柏走到院子里时,管家快步追了出来。
“怎幺了?”凌寒柏不耐烦地问道。
管家不安地看着凌寒柏脸上青紫的痕迹,愤怒地说道:“将军大人,您真的要放过那个林昊吗?那家伙根本就是想杀了您啊。”
“一个连生殖腔都废了的o而已,哼,我不想和这种废物多作计较,这实在有失我上将的身份。”凌寒柏轻描淡写地瞥了眼管家,对方看起来似乎比自己还更在意这件事。而他在意的是展娉婷是展鸿宇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他可不想等展鸿宇醒来后又指责自己迫害他的妹夫。
“这件事就让它过去吧,别再提了。也别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保护中心的人。”
汽车开到了凌寒柏的面前,管家立即为对方拉开了车门,凌寒柏坐进去之后摇下车窗又叮嘱了对方一句,这才吩咐司机开车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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