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柳安居一步都没有走出西厢。赵修坐在前堂的柜台里,思绪却飘到了远方。整整四年,离开那个人已经整整四年了。即使心被那个人践踏得千疮百孔,他仍然不得不承认自己还爱着那个人。也正因为如此,才无法原谅他利用自己。那种付出一腔热忱却被狠狠地踩在脚下的痛苦,直至今日还像野兽一般撕咬着他。
头上忽然挨了一下,他才回过神来。闹出一场风波却仍像个没事人似的刘公子站在他面前,拿着前几天柳安居捡回家的美女画像说:“有这种佳作为什么不挂到本公子的房里?”
“这个……”
赵修的视线越过刘公子,看到被翻得乱七八糟的柜子。这刘公子竟然趁他不注意把前堂翻了个底朝天,这也太没教养了吧?
“哼,小气舍不得拿出来吧?本公子不会白要你们的东西,刘温琪,拿五十两银子出来。”
仆从手脚麻利地拿出五锭银子,在柜台上摆成一行。刘公子满意地拿着画
回了东厢,一路上还发出满意的赞叹声。
赵修糊里糊涂地收好银子,心中却不禁产生疑惑。现在的行情赵修虽然不太清楚,但以那幅画的质素来看,值五十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