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孙连珏打断他们的话,问元安平:“说说那些孩子的事吧。”
元安平搬了个凳子坐下。见状,薛舟谨也连忙老实地搬了凳子在一旁坐下,在他心里,仲孙连珏就是他的先生,就算对方不把自己当学生,他也十分尊敬对方。
“总体来说很不错。正如预料一般,有些孩子有些怯场了。不过,虽然磕磕绊绊,但都背下来了,说明他们都学的很扎实。”
仲孙连珏点点头:“怯场确实是个问题,以后可以在这方面对他们多加教导。”虽然是元安平的先生,但对于元安平怎么教导学生仲孙连珏并不怎么多言。毕竟,一个先生,一种教法,元安平才是那些孩子的先生。何况他也很欣赏元安平的教课方法,所以,除了纠正元安平的一些不太合时宜的言论外,他并不会要求元安平该怎么教。平时说起来,也是用建议的语气,至于元安平到底怎么做,他不会去插手。
“我有想过这个问题,善于表现自己确实是很好的优点。不过那些孩子的性格不尽相同,我也不强求他们都能达到上台讲课的程度。反正也不是想把他们都培养成先生。”虽然谈不上偏科,但小孩子的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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